文贤贵将信将疑,扭过头来,再次竖起了大拇指。
“你厉害,我爹可阴险了,他要是想整你,你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连子弹从哪儿飞过来都不明白。”
这可不是吓唬人,石宽也清楚文老爷的阴险狡诈。这么长时间了,文老爷就只骂过他一次,之后就没别的动静了。这反而让他心里更没底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锤子会举起,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砸下来。
两人沉默着走了一段路,文贤贵突然停了下来,笑嘻嘻地说:
“别想了,我三姐不会让你死的,你看,她这不就来救你了嘛!”
果然,前面走来的正是文贤莺。她今天没穿裙子,而是穿了一条不用系绳子的裤子,也很好看,显得她更高挑了。石宽看得都有些入迷,连话都忘了说。
文贤莺走上前来,没好气地白了文贤贵一眼。文贤贵之前戴着军帽,不伦不类的,滑稽得很。现在不戴军帽也不抹头油了,可那大裆裤系得歪七扭八,看上去就像一条腿长一条腿短似的,一点都不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