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赫姆所处的这边,局势之艰难程度,已然达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境地。他可谓是殚精竭虑,使尽浑身解数,绞尽脑汁地思索着每一个可能的策略,用尽一切办法,施展种种手段,甚至不惜费尽心机,只为将朝权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中。
然而,那如影随形、如同鬼魅一般挥之不去的被暗杀之威胁,却如一座巍峨高耸、沉重无比的大山,冷酷无情地压在他的心头,让他不堪重负。
这威胁仿佛是一个无形的牢笼,将他的神经紧紧束缚,使他时时刻刻都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难以有丝毫的松懈。哪怕是片刻的宁静与安详,对他来说都成了一种奢望,仿佛是遥不可及的梦幻。
法兰克的贵族们对他的怨恨,已然深沉得如同那浩瀚无垠、无边无际的深海。那浓烈的恨意,如同一颗颗顽强的种子,深深地扎根于他们的骨髓之中,任凭岁月如何悠悠流转,任凭时光如何悄然流逝,都难以将其磨灭殆尽。
他们的内心,恰似一座即将猛烈爆发的火山,炽热的怒火在他们的胸膛中熊熊燃烧,烈焰翻腾,炽热的岩浆在心底涌动,仿佛随时都可能冲破地壳的束缚,喷涌而出。他们只等待一个恰到好处的时机来临,便要将帕赫姆彻底毁灭,唯有如此,方能消解他们心中那如滔滔江水般汹涌澎湃、连绵不绝的愤恨。
在这个关乎国家命运的朝会之日,帕赫姆趾高气扬地站立在帘子之外。他无比骄傲地将自己的头颅高高抬起,那姿态仿佛他是俯瞰众生的神明。
他的眼神中充斥着极度的傲慢与自负,那目中无人的神情,似乎真的坚定不移地认为自己便是这世间独一无二、至高无上的主宰,世间万物都应在他的脚下臣服。而在帘子的里面,法兰克皇帝正静静地端坐着。
皇帝的脸色苍白得就如同冬日里那冰冷的积雪,毫无一丝血色,那憔悴的面容仿佛是被岁月侵蚀的古老雕像,显得疲惫不堪。他的身体虚弱至极,仿佛生命的烛火在狂风中瑟瑟摇曳,随时都有可能被无情地熄灭,他所剩的时日已然是寥寥无几,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消逝。
此刻的帕赫姆,脸上满是得意洋洋的神情,他肆无忌惮地炫耀着自己手中那至高无上的权势,那嚣张的模样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全然不顾及在场众人内心的真切感受,似乎他人的情感在他眼中如同尘埃般微不足道。
那些法兰克的贵族们,他们的眼神冰冷得犹如寒冬里的冰霜,那刺骨的寒意仿佛能将一切都冻结。他们的眼神又似锐利无比、能够穿透一切的箭矢,死死地盯着帕赫姆,那目光中所透露出的,仿佛是在凝视着一个即将步入穷途末路的人,其中充满了无尽的冷漠与深深的仇视。那冰冷的眼神,让人不禁感到脊背阵阵发凉,寒意如蛇一般顺着脊梁骨蜿蜒而上,刺骨的寒冷让人毛骨悚然。
然而,帕赫姆对这一切却仿若浑然未觉,依旧我行我素,丝毫不理会他人的内心感受。他毫无顾忌地扯开嗓子,竭尽全力地大声喊道:“我们必须要对城外的特利尔展开强有力的反击!”他的话语声如洪钟,气势磅礴,恰似一颗威力巨大的重磅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