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片触目惊心、荒凉破败的废墟之上,断壁残垣四处散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曾经的悲惨与绝望。教皇宛如一尊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雕塑,傲然矗立其间。他昂首挺胸,身姿挺拔得如同一棵历经无数风雨洗礼,却依旧坚毅不屈的青松。那笔直的脊梁,如同钢铁般坚硬,彰显着他内心的坚定与不屈。他的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气息,仿佛这片废墟,乃至整个世界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毫无疑问,他便是这片荒芜之地毋庸置疑的绝对主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狂热之色,那是对权力的极度渴望以及对信仰的盲目偏执。在他的眼中,权力如同夜空中璀璨耀眼的星辰,散发着迷人的光芒,而信仰则是他追逐星辰的强大动力。他坚信,自己的使命便是将这两者紧紧地握在手中,不容有丝毫的懈怠。同时,他的眼神中还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傲慢,世间万物在他的眼中都如同微不足道的蝼蚁,都应当对他俯首帖耳、顶礼膜拜。
他以一种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姿态,竭尽全力地扯着嗓子高声呼喊:“巴黎城已然归属于神!我,作为神在人间的代言人,必将成为这座城市至高无上、独一无二的主人!”他的声音犹如洪钟大吕,振聋发聩,响彻九霄云外。在这片废墟之间,那声音不断地回荡着,余音袅袅,似乎在向世间的每一个角落宣告着一个全新的时代即将降临。而他,毫无疑问将成为这个时代的绝对主宰者,引领着这个时代的潮流与方向。
就在这一关键时刻,法兰克皇帝迈着沉稳且坚定的步伐,缓缓地从废墟的阴影之中徐徐走出。他的身影高大而威严,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千钧之力,坚实的脚步在废墟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那印记仿佛是他力量的象征,也是他决心的体现。教皇的目光瞬间如利剑一般,犀利而冰冷地投射在他的身上,眼神中毫不掩饰地闪过一丝厌恶之情。那厌恶之感,恰似寒冬的冰霜,冰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在教皇的眼中,法兰克皇帝的存在犹如眼中钉、肉中刺一般,极其碍眼。他始终坚定不移地认为,这个皇帝便是阻碍他统治巴黎城的巨大绊脚石,唯有将其彻底铲除,方能实现自己的宏伟霸业,成就一番千秋伟业。
于是,教皇毫不犹豫地以异教徒的罪名,将法兰克皇帝无情地捆绑在了那高耸入云的十字架上。那十字架仿佛直插云霄,像是对法兰克皇帝的一种残酷审判。紧接着,熊熊的烈火被点燃,那炽热的火焰犹如恶魔的獠牙,张牙舞爪地疯狂吞噬着法兰克皇帝的身躯。火焰熊熊升腾而起,照亮了整片废墟,将周围的一切都映照得如同白昼。那耀眼的光芒映照着教皇那冷漠无情、毫无怜悯的面容。而教皇却在一旁面无表情地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怜悯与同情,仿佛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联。在他看来,这是铲除异己、巩固自己统治的必要手段,是他迈向权力巅峰的必经之路,是他实现自己野心的重要一步。
另一边,帕赫姆如同一只受到极度惊吓的兔子,不顾一切地朝着城外疯狂奔逃而去。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每一口呼吸都像是从肺腑之中硬生生地挤出来一般,艰难而痛苦。他的心脏在胸腔中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挣脱束缚,跳出胸膛。他的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那些汗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地滚落下来,迅速浸湿了他的脸庞和衣领。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稍微缓上一口气,便意外地遭遇了早已在城外埋伏多时的特利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