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女孩儿自顾自地说。
“等等,你明白什么了?”
“不,没什么,只是没想到原来哥哥和乔先生是这种关系,乔先生,之前是乔安冒犯了,抱歉。”
乔安说完就走了,顺便贴心的为两人关好了门,只留下季言悲伤的尔康手。
“都怪你,”季言在背后给了乔则与一拳,“安安到底误会成什么了啊?”
乔则与无奈地耸耸肩:“这可不能怪我,反而应该感谢我及时把你变回来,否则你要怎么解释,是我的儿子吗?”
“想占我便宜吗,没门儿。”
“不提这个了,你之后要怎么办,一变小孩子就变不回来。”
“啊,之后应该不会再变小孩子了,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嘛,”季言拈起一块巧克力放到他嘴边,“啊——张嘴,巧克力会让人心情变好哦。”
乔则与张嘴把巧克力含进嘴里,牙齿轻轻磕在他的指腹上,又用舌头把融化在手指上的巧克力舔了个一干二净。
季言把手抽回来,在乔则与的衣服上把口水擦干净,满脸的嫌弃,“你干嘛啊,变态。”
“不舔干净会脏了床单的。”
和选择说瞎话的人是永远说不赢的,还不如随他开心。
随他吧~随他吧~~
季言转过身跳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埋起来,“混蛋,我困了,快上床睡觉!”
“好好好,你好像是个催促老公的小媳妇呢。”
“大兄弟,你再乱说话信不信我让你断子绝孙啊。”
这威胁倒是够严重的,虽然不相信真的会发生什么,不过好歹是要给青年一些面子的,乔则与深知给个大棒再给个甜枣的道理。
当然,大棒也是舍不得给的。
乔则与的睡眠很浅,两人躺下一个小时后,就被惊醒了,因为身旁的青年搂住了他,这事很不同寻常,因为季言的睡姿向来都十分规矩,他似乎有些冷,紧紧的挨过来,又搂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胸口。
是生病了吗?乔则与伸手探他的额头,但是体温又很正常,听呼吸声是睡熟了。
事实上,季言确实是生病了,灵力的滞涩以及在山坡上滑落的擦伤产生的细菌感染导致他罕见的发了烧。
不过俗话说得好,笨蛋是不会感冒的。像这种不在剧情内,不起眼的并且会影响任务进度的小病,小白大手一挥,一分钟解决。
之所以用了一分钟,是因为小白在系统的警报声中,懒床五十九秒。
而季言又是个睡姿十分安稳的人。
这就导致在第二天起床时,发现自己紧紧搂着乔则与,好像曾经赵承钧那个冷脸男人在睡觉时会搂着自己的样子。
“终于醒了啊。”乔则与眨眨眼,从床上坐起来,动作缓慢地像生了锈的机器,“我都要被你压得喘不上气了。”
季言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呆呆的坐在床上,末了还要和这个人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原来是没有起床气的类型,乔则与心道,随后靠近,以额头覆在他的额头上,过了几秒后轻声说,“很好,没有再发烧。”
“哦。”季言应道,心说这人还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