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盛达知道是辅国公府的马车,捎了自己的两个儿子,他没好气儿的说∶“陈文意,你现在是不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人家好心好意带着你坐马车回了京城,你居然想要人家的猎物。
吃完了饭去给为父写十张大字!记住了任何人家的东西,都不准你去要,如果就是想要吃东西,就要拿钱去买!”
陈文意大哭起来了∶“哇啊……我不爱写字……我就要吃野味儿……”
潘巧云火了∶“夫君一提到辅国公府,你就吃了火药了吗?你看你把儿子气哭的……”
陈盛达把饭碗一放∶“惯子等于杀子!你懂不懂?你忘了去年他被辅国公府的魏家小子,给比的一文不值了吗?
吃饭吃完了饭就去写字!
今年除夕宫晏估计还有小娃比赛,你想看他去丢人吗?”
陈盛达站起来拂袖而去,潘巧云坐在那里看着哭泣的小儿子,忍不住红了眼眶。
陈文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娘亲,你不能惯着文意了,他又不是个女娃儿,日后不懂事儿,哪有人会庇护他一辈子,你没去过除夕宫晏上,那里都是百官家嫡子,哪一个不都是被教养的很好,小小年纪的都接受教育,你想文意将来无法立足吗?”
潘巧云哭的委屈巴巴∶“文通,娘亲也知道你父亲为了文意好,可是他就是个孩子啊!
娘亲把你们兄弟都看成命根子啊!”
陈文通今年十七了,他的长相和头脑都随了外家的舅舅了,他认真的开解自己的娘亲和弟弟……
再说这边魏家已经开席了,魏家老太君开心的说∶“今天郡王来了咱家吃饭,大家伙都放开了吃哈,孩子们在军营这些年估计都没吃好饭,今天在家里都放开了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