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君轻叹一声,低喃道,“也是,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人鱼,这种荒唐事也就仅存在于传说……”
“是本君急了。”笙笙府上久久不曾传出动静,且不说朝臣借此弹劾的奏章堆积如山,就连民间四起的流言蜚语也是越传越离谱。
黎洛笙见不得父亲失落,顿了顿,出言道,“此事儿臣心里有数,父妃无须忧心。”
她私下也曾找太医看过,子嗣一事,强求不来。
她对其做不得保证,也只能寻个由头安慰皇贵君。
却不想,黎洛笙这话一出,顿时挨了皇贵君的瞪眼。
“什么叫本君无须忧心,你若是能像贤王那般令本君省心,又何须本君为你整日操心。”
他这个女儿哪哪都好,独独子嗣一事,属实令他费心。
知晓黎洛笙吃软不吃硬的性子,皇贵君缓下语气,试图同她打感情牌。
“笙笙,你都二十五了,别人像你这个年龄,孩子都早早上了学堂。”
“再看看你,府上男妾不少,就是没人能传出个动静。”
大抵是说到兴起,皇贵君擦了擦眼角硬挤出来的泪,叹道,“我这年纪也大了,今儿早起来,瞧见头发都白了两根,也不知还能不能等到你娶夫生子。”
黎洛笙:“……”她掠过这话,神色不变,不卑不亢道,“儿臣府上男妾不少,父妃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