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傀儡璃魑窜来,将端木瑞枝接住旋身就往那树妖中而去。所过住处,留下的是代表死亡的腐蚀吐息,以及一颗颗被腐蚀后的残枝断木。
钱益的金色魔神大踏步向前,追着另一道身影而去。魔神四臂挥舞,道道剑光闪烁间,但凡有靠近的树妖全被斩断成几节。
“刷刷刷”一声声响,地面冒起密密麻麻的根,将金色的魔神团团缠绕。
“魔神!吸干它们!”钱益手中法决起,双指抵住眉心一分。魔神额间一道漆黑的裂缝现出,道道乌丝如瀑布般倾斜,直直刺向地面中冒起的根须。
乌丝与根须相互缠绕,各自奋力撕扯。只是,这根须怎是魔神乌丝的对手,只是僵持几个呼吸的时间,便纷纷枯萎断裂。
“哼!蜥蜴断尾,以求自保吗?哪有这么容易!”钱益眼中凶光乍现,今日必要斩了这操控树妖之人。
虽说这些树妖,奈何不了钱益的魔神,但是层出不穷的树妖,却是给钱益带来了不少的阻碍。
眼见那道人影渐渐与自己拉开了距离,钱益咬牙,高大的魔神身躯骤然缩小,附身于钱益身上。魔神四臂消失,四把宝剑复归纳戒。
“啪啪”两张神行符被钱益拍在双足之上,梵天霸体决全速运转,钱益一声断喝,身形如电,直取渐渐远去之人。
钱益如一道金色的箭矢直冲,身前但凡有阻拦的树妖,直接被其以身一力破之。
神行符加持之下,钱益的速度极快,只是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已经追上了逃跑之人。
“站住!”钱益一声断喝声。
哪人闻言果然停下脚步,缓缓转身。
“受死!”钱益话音出口,挥拳便上。
“等等!”哪人出声,抬手,一根树枝从他的手中探出
,迎风长大成一根粗壮的木刺,刺向钱益。
“砰!”钱益金色的拳头与木刺相撞,木屑四散,但木刺依旧源源而出,顶得钱益直退开两丈之远。
“刷”那木刺来的突兀,收的更是迅捷。
“我想和你谈谈。”哪人收手,面对钱益而立:“我叫乌图鲁,王庭的太子。”
“有屁就放,放完受死!”钱益单手一抓,一根乌黑的长棍出现在手中。
“你叫钱益,是察茶台里木可儿夺回城邦的幕后之人,与王胖子是师兄弟,对吧?”乌图鲁问道。
“是又如何?”钱益反问。
“呵呵,刚才你也感受到了。以我的实力。若是要杀王胖子或是端木瑞枝,易如反掌。但是你不好奇我为何没有杀他们吗?”乌图鲁单手一挥,一颗粗壮的树妖出现在他身侧。
“我我不想知道。”钱益手中的长棍一摆,身形稍稍低伏,随时准备攻击。
“被你杀死的可吉泰,是我的师弟。”乌图鲁言道:“其实我也看不惯他,死了就死了。但是你从他手里夺取的阵旗,是我师门的秘宝,我希望你能归还。”
“真是好笑,我凭什么给你?”钱益不屑道:“那些阵旗都是邪物,我早就毁了。”
“呵呵,若是你真的毁了它们,那你的麻烦可就大了。我想,你不会愿意得罪大陆十大宗门吧?”乌图鲁轻笑道。
“十大宗门?很可怕吗?嘿嘿,不满你说,我还真就得罪了好几个呢。”钱益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哦?你还有这本事?得罪了十大宗门还能活到现在?你开什么玩笑?!”乌图鲁可不相信钱益的话,这种无稽之谈谁会相信?
“五华天宝阁、金刚门、丹宫,我全得罪了,那又怎么样?小爷还不是好好活着吗?”钱益毫不在意。
“你……这怎么可能?”乌图鲁不敢置信地问道:“你得罪这么多宗门怎么可能活到现在?而且,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很简单啊,我只是个小虾米,十大宗门现在自顾不暇,自然不会来管我。”钱益轻松言道:“至于为什么告诉你……因为我有必杀你的把握!”
“小子,我看你的脑子似乎有些不正常了吧?就凭你?”乌图鲁对于钱益的话根本就不信。
“那你可要看好了,你是怎么死的。”钱益说罢吗,身形突然一闪而没。
乌图鲁心中一惊,暗道一声:“好快的速度。”随即,密密麻麻的树妖在他的身边四周冒起。
“囚龙之木!”乌图鲁双手掐诀,地面突然冒起一根根尖利的树桩。这些树桩顶端尖利,一根根只露出地面两三寸,密密麻麻排列在四周,向着周围扩散。
“咔嚓”清晰地木头碎裂声传来。瞬间,附近所有的木桩开始疯狂窜起,将一道金色的身影牢牢围困。
“哈哈哈,你以为我只能招出树妖吗?小灶,你太小瞧我了!”乌图鲁狞笑着变换手中的法决。那些木桩之上生出尖刺,互相连接的更为紧密。
“尝尝我的囚龙之木吧,好好体会一下被木刺刺穿身体的感觉。”乌图鲁手中的法决翻飞,那些木桩上的尖刺,生长的更为迅速。
“呵呵,就是这种手段吗?真是太弱了!”突然间,钱益的身音从木桩囚笼中传出,不可思议地事情,出现在乌图鲁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