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关宛白抱着关大花在院子里坐了很久。李知节又坐在屋檐下敲敲打打起来。
风打碎了夕阳,破碎着散落在天边,院子里的树轻轻的摇,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美好。
“李知节,我想去个地方。”关宛白放下了怀里的猫,看着西边跟李知节说着话。
她说的地方是舒殷和关望飞的墓前。这一次她买了一束新鲜的黄菊。
和那次一样,她在墓前看了许久,把花放在他们的墓前。距离上次,又过了很多年,墓碑上的照片经过风雨的侵蚀,已经看不清模样了,甚至连墓碑都有了岁月的痕迹。
下面的人,估计也早就没有了。
关宛白伸手摸了摸悲伤的照片,擦了擦上面的灰尘。
忽而长叹一声,有些心酸又夹杂着哽咽,这么多年,终于当着他们的面,在他们的墓碑前落下一滴泪。
“我昨天梦到你们了,还有关弛,还有他们。”她的手反复摸索着碑上两人的名字:“很想你们,也很想关弛。”
默了半晌,关宛白起身牵起李知节的手,两人并排站在他们面前:“我结婚啦!他叫李知节,比长尽哥哥好多啦。”
“再见啦,下次再来看你们。”
她说完就拉着李知节往回走,她该释怀了。那个关宛白已经替她解决了执念,她要往前走了。
李知节握紧了她的手,回到家中,他把那辆车重新开了出来。拍了拍油箱,冲关宛白挑了挑眉:“关大小姐,今天带你出去耍。”
他给关宛白戴上了头盔,一只手环着她的腰把人往后座上一带,轻笑一声,车的轰鸣声在耳边响起,刺激的感觉再一次席卷全身。
这一次她把关宛白的手放在他的腰间,眼睛平视着前方:“关宛白,抱好了。摔了可别抱着我哭。”
随着“呼啦”声响起,车子此刻像离弦的箭,在李知节的操控下一发不可收拾的往前冲,男人把身子压地低,即便是戴了头盔,劲风还是会从缝隙里灌进来,吹的关宛白睁不开眼。
她的心在此刻跳到了嗓子眼,随着车身的颠簸,她总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被甩出去似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腰,梆硬的肌肉线条被她感知地一清二楚,她整个人都伏在他的后背,偶尔不可控制的发出一声惊呼,但又极其享受着这一刻的刺激。
约摸一个小时,李知节带着她重新回了家。和刚才一样,把人从车上旋下去,只是刚落地的关宛白重心有些不稳歪歪倒倒的,李知节给她取下头盔,直接把人扛回沙发上,摸着女孩儿的小手,竟然还在冒汗。
李知节只觉得好笑:“就这么点儿胆儿?这以后可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