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流言尽不可信。
靳珩走后,苏文熙对一旁的小耳房喊了一声。
“婳婳,他走了。”
苏婳从丹桂房中走了出来,“爹。”
苏文熙颔首,对女儿身后的丹桂道,“拿一床被褥,重新给小姐铺床。”
丹桂应声道,“是。”
苏文熙有洁癖,他的床除了妻子,别人沾不得,所以他认为女儿也这样。
况且他一个当爹的,极少来女儿闺房,今天完全是特例。
丹桂在那边铺床,苏文熙将他和靳珩的对话,跟女儿复述了一遍。
末尾,他问道,“婳婳,你跟爹说实话,你是怎么想的。”
苏婳沉吟了一下,“爹,观灯宴上的事您也知道,女儿进过教坊司,满京城的勋贵都知道。”
“我若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