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珩见她脸色缓和不少,终于松了一口气。
随即,他就反应过来一件事。
以前都是苏婳看他的脸色,每日讨好,大声说话都不敢,现在正好相反。
他堂堂国公府后人,手握重权京兆尹,何时这么卑微了,竟然要看一位小女人的脸色过活。
靳珩不知道是气她,还是气自己,狠拍了一下苏婳雪臀。
“我让你戴红宝石头面,你为什么不听话。”
他怎么打人,还挺疼。
苏婳气道,“你又没说清楚,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靳珩道,“你是我的,就该听我的话!”
苏婳气极,这人怎么这么霸道。
她刚要开口反驳,靳珩就捧起她的脸,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堵住她的唇。
两人多日未见,一触即燃。
只有情到深处,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煎熬。
苏婳被他吻得呼吸困难,推开他。
“你干什么,说说话就搂搂抱抱!”
她说话时脸上全是媚态,明明是质问的语气,听着却像是撒娇。
“婳婳,我太想你了,你就不想我吗。”
靳珩捧着苏婳的脸,再次吻了下去,大掌更是包裹住他的“爱不释手”,肆意揉捏。
苏婳拿开了他作乱的手,红着脸娇喘,“靳珩,你放开我,我有话对你说。”
“世子爷,到了。”
此时,马车停了,墨羽在外吆喝了一声。
靳珩帮苏婳抚平了胸前的衣襟,当然也没忘占便宜,顺手又摸了两下。
“我先抱你进去上药,然后再说。”
苏婳还以为,靳珩把她带到了京兆尹院,下了马车才知道,这是一间三进的雅致宅院。
其实就是苏文熙出狱时,他给苏婳准备的那间院子。
靳珩将她放在榻上,脱去了她的绣鞋,转身就去盥洗室净手了。
苏婳看看四周,见这里有他生活的痕迹,不禁问道,“你住这里?”
靳珩拿了一盒活血化瘀的药膏回来,坐在榻上,掀开她裙子,握住她的脚给她脱袜子。
“我住这里,你找我也方便些,免得去侯府,人多眼杂。”
其实是因为他爹永毅侯替他接圣旨,靳珩生气不回侯府了。
老太太知道他出去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管。
都说脚是女人的第二张脸,靳珩还没好好看过苏婳的脚。
骨肉匀称,细腻白皙,指甲粉嫩,像小婴儿的嫩足,看着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