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纸巾盒里装了个小东西,收音很好,季岫白坐在车里都能将几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季岫白摩挲着手里的佛珠,第一次见许禾柠时他拿的就是这一串,当时在车上还崩断过。
他抬头望向楼上,听连淮跟他说着话,“陈深还让人抓了唐双艳的儿子过来。”
季岫白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许禾柠做的事,在陈深看来是远远不够的,他会做得更绝,更狠。”
年少时的陈深受制太多,不像现在,要捏死唐双艳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
但他那股子狠戾猖獗,许禾柠不会赞同,她会觉得她做的事够了,他们会有分歧,会有冲突,许禾柠早该清楚,她跟陈深从来不是一路人。
楼上。
梁琮将窗帘拉起来,拿了一样东西插上电源,许禾柠视线跟过去,才看清楚那是个夹板。
她身体忍不住轻颤,陈深眼里捕捉到了她深掩起的恐惧,“还记得这东西吗?”
唐双艳初中时候就爱美,包里随身携带着夹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