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琮又冲他说道:“季岫白也来了。”
陈深总算动了动,视线盯着窗外的一处。
“来了正好。”
“但是深哥……”梁琮还想劝他。
陈深让他闭嘴,“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行吧,梁琮是被那年除夕的事吓怕了,那次陈深就差点出事,其实他早该在那时候就死心的。
只是陈深这人执念太深,说再多的都没用。
许禾柠下了飞机就把外套什么的全脱了,那边热,三十几度的气温,走出去跟进了蒸笼一样。
许禾柠没跟季岫白一起,临走的时候还警告他一句。
“别跟我住一个酒店,也别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不相信什么偶遇。”
等她走远后,连淮才忍不住嘴一句,“许小姐现在真不一样了,她刚来小淮园那会,我觉得她就是只不会咬人的小白兔,看着可怜柔弱好欺负。”
现在都敢在季岫白的面前蹦跶了,警告的话一串接着一串,给她把铲子都能在季岫白这太岁头上动土。
“是啊,以前软软糯糯的,很听话。”
现在不行就是不行,季岫白充分理解了陈深的痛苦,逼又逼不得,强硬手段一点动不了。
“慢慢来吧,追紧一点。”
这是唯一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