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淮在旁边手脚并用的踢打那些坏人,将自己觉得最恶毒的话用在了他们身上,清淮一边咬他们一边凶凶的骂道:“你们这群坏香蕉,臭榴莲,不许带走白玛……”
可是白玛还是被带走了,白玛并没有反抗而是安静顺从的跟着这些身穿藏袍的男人离开了。
清淮不停的挥舞着拳头打向那个抓着白玛不放的藏袍年轻人,大哭道:“你快~放开~白玛~”
这些藏袍男人们什么也感觉不到,对于清淮的存在他们一无所知,只顾匆匆地离开喇嘛庙。
清淮不死心的跟着白玛,忽然身边的场景顿时从雪地变为了屋内,看着熟悉的陈设以及在德仁喇嘛怀里不停哭喊的小官,清淮慢慢弯腰蹲在德仁喇嘛的身旁。
小官的狼狈哭泣让清淮深感意外,他还从未见过小官如此可怜地流泪,那纯真而脆弱的哭声深深刺痛了他的心,小官宛如感受到了母亲的消失,笨拙地伸出双手期待母亲的回应和温暖。
“小官~对不起~我太没用了~不能保护白~玛~对不~起~”清淮痛哭着,声音凄厉到仿佛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心中第一次对自己的弱小产生了深深的憎恨。
清淮想抱抱小官,可是他却只能在虚空中穿梭,他无力的瘫坐在小官身边,不断的安慰着小官,即便知道自己无法得到任何回应,他还是坚持着,固执地陪伴着,仿佛这样能稍稍缓解他内心的痛苦。
清淮不明白这股情绪是什么,只感觉心里很痛苦,痛苦到仿佛喘不过气来。
“小官,你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清淮看着小官,温柔的在虚空中摸了摸他的脸。
在清淮说完这句话后,小官逐渐安静下来,不再哭泣而是平静地陷入了梦乡。
随着白玛离去已有三天时间,半夜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踏入喇嘛庙,清淮望见那个身影只觉得似曾相识,突然间灵光一闪,他惊讶地意识到:"这个人...为何和小哥如此相似... 还有..."
看着还在襁褓里熟睡的小官,如今的小官已经一月大了,五官逐渐展露出端倪,原本紫红紫红的皮肤变得白皙,皱皱巴巴的皮肤也变得光滑了不少,眉眼与白玛和这个男人越发相似。
还不等清淮多想,男人兴高采烈地呼喊着,满怀喜悦与欢快,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心爱的人。
“白玛,我回来了。”
男人推开了房门,将身上鼓鼓的背包放在了地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以及床上还尚在襁褓的婴儿,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看向屋外的德仁喇嘛问道:“上师,白玛呢?这个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