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桑酋脚尖一点踏在洛森的背上,上了岸。
丝毫没有回头看,因为他的用力一踏,已经消失在潭面的大白虎。
“好啊,不愧是我的崽子,知道取舍,这一脚干净利落。”
桑酋站在雪地上,看着近在咫尺的阿父,既没有反驳也没有赞同。
“你现在怎么不跑了?我儿是害怕了吗?”
“我怎么会跑?我要留在阿爹的身边。”
桑酋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全然不顾脖子的鲜血滚落,随后说出的话让桑祟收起了笑容。
“阿爹,我阿母死之前,也像我这样害怕吗?”
说到桑酋的雌母,桑祟有一瞬间的愣神,脑海里不由浮现那个蠢雌性。
母子两个果然一样,只会反抗他。
他冷声道:“你和你的慈母一样,都很蠢。”
“原来在阿爹的眼里,这个叫蠢?”
“你说这个做什么?你既然杀了那只小猫,便知道我不会杀你了。瞧瞧,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