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告诉过你了,这个女人已经给你没了一个孩子,你就不要娶她了,你非得说要对人家负责,然后将她弄回家里来,你看看,现在家里一大堆事儿,人家都说了,老王家人都说了,人家没有所谓的转运珠,是她非要执迷不悟,信那转运珠能转运,现在好了,我的孙儿又没了。
大师说了,那孩子已经投胎两次,怨气颇重,不会再来了,以后她也不可能生育了,你为什么非要执着于她呢?
眼看着你们两个刚结婚,结婚证还没捂热乎,就赶紧离了吧,就当是对彼此的一个交代了,她曾经不顾反对,非要那样做,现在。反倒是连累你了,你又不是欠她的,为什么非要一棵树上吊死的?彼此放过彼此不好吗?”
陆雨淅的男朋友叹了口气,抽了一支烟,将那烟屁股扔在地上,用脚趾踩灭,这才道:“妈,不是这样论的道理,她跟我跟了这么久,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跟人家离婚呢?再说,这流产有我的一部分责任,虽然也有她的责任,但是她一个女孩子家家,不也是希望我们家生活得好吗?别再纠结于那些事情了,妈,一会儿我再去看看她,给拿点点儿营养品,我们就回城里了,她该好好养着身体。
大师也没说她以后生不了孩子,只是说那个孩子以后不会再来了而已,既然他不来,总会有别人来的,不是嘛?你也别操心了,我已经够闹腾的了,过两天我还得去参加项目,你也别为难她。
她是我的妻子,明媒正娶来的,总不可能像其他人一样,什么都不想,她也是为我们考虑呀。”
他妈妈看着他执着的眉眼,叹了口气,双手拍大腿,唉声叹气的哭嚎:“我们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呀?我们家也不欠谁的,这一辈子都在做好事,怎么总遭遇飞来横祸呀?是不是风水不对呀?要不然找大师看看风水吧?我真的,我的一条老命都快让你们折腾没了,我只是想晚年抱个孙子而已,我有什么错?你们为什么非要这样对我?”
屋子里只有她哭嚎的声音,沐嫣然坐在凳子上,段庭酆坐在她身边,看着这妇女说了一句:“这有你们家的祸,也有陆雨淅的祸,总体来说并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你们家曾经做过什么,你们家心里最清楚,外人不知道,但是你该知道的,不是吗?你曾经给你儿子找个一房媳妇吧,但是那女人流产了,就在新婚夜当天。她不甘心,她未于你儿子举办婚礼也未与她扯证,但是孩子流产了,你当即就给人家退了婚。
她是个只有父亲没有母亲的女孩儿,你这样欺负她,不怕遭报应吗?”
那中年妇女脸色白了白,一脸惊恐,看着坐在她对面的男人,语气有些虚:“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呀?我什么时候给我儿子娶过一房婚事了?你别胡说八道了,我儿子这才是第一回呢。”
其他人也很震惊,毕竟他儿子确实是第一回,然而段庭酆接下来的话,却将他们家所有人都说的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