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呆了。
目瞪口呆。
好……好花里胡哨!
“太子哥哥好厉害!啊啊啊!”
窦章辞小肉掌拍着,跳着小脚脚,看得兴致勃勃,喊得声嘶力竭。
皇帝掏了掏耳朵,逆子赢了……
“行行行,阿爹发誓,阿爹真信了!你去吧,去哪儿都成,杀人放火也随你,只不要报阿爹的名号,爱干嘛干嘛。”
皇帝摆摆手,完全妥协。
东宫的动向皆在他掌握之中,太子没请过武术师父,却能将剑招练到炉火纯青的程度,本身就透着不寻常。
且他和小阿辞爆出的那些小秘密。
他偷嫔妃绣品织物的事儿,他可以确定,普天之下仅他一人知晓。
逆子和小儿媳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
他认命了,全面接受这俩福气!
他家逆子这才满意地收势,随手一掷,长剑归鞘。
一旁小儿媳抽出手绢,“哒哒”跑过去,杂着一抹娇羞,娇娇软软道:“太子哥哥低一点。”
逆子蹲身,小儿媳雪白的小手绢擦在逆子干爽的额头。
俩人好一阵矫揉造作。
皇帝撇眼,他们一定不知道,自己已经很长时间进不去昭阳殿寝房了。
他们这恩恩爱爱戳他心窝子的行为,一定不是故意的!
“父皇既信了,儿子便下去部署,父皇只管等儿子的好消息。”
“今日金吾卫比试,结果是赵震伤,窦轩胜,父皇当以此考量大统领人选,至于赵震对校场把控不严,让刺客混入其中,属失职之举,不如贬为金甲近卫,赐予儿臣,一同出行。”
“随你。”皇帝懒得看,越看越伤心。
总归窦家忠诚,今日窦轩显露出的本领也着实不凡。
窦轩又出身颇高,弹压金吾卫中的高门子弟不成问题。
唯一不好就是,年轻,又学得祖父窦玄的古板。
再也不会有人陪他抓老鼠了!
皇帝心累。
“多谢父皇,儿臣带阿辞先下去了。”
说罢,崔诩抱着秀够恩爱的小娃娃出去。
独留皇帝一人,内心千疮百孔。
两人慢悠悠回到东宫。
窦章辞不问怎么说好的尽力给大哥哥谋个副统领,却变成了大统领。
也不问为何说好的要拉拢赵震,却眨眼间把他贬了。
她睁大眼睛,扯着崔诩的袖子,跳跳小脚脚,好奇问:“殿下,皇上不让你说的秘密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