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重黎恍然,“那主上的意思是?”
“我得亲自去看看!”叶光纪说着欲起。
“再等等!”葛天道。
“我都老老实实陪您一年了……”
“等等屠各族!”
“啊?!”叶光纪瞬间即明,重又坐下,一笑道,“若真是神斗,可有趣了!”
北户,郁水畔,心儿月儿正非常勤奋地帮那几匹巨象洗澡,嬉戏的水柱此起彼伏,如按着节拍跳舞的喷泉,伴着欢快的长鸣,虚日鼠跑前跑后地帮着忙。
春风拂柳,田间处处繁忙,神斗倒清闲了许多,饶有兴致地瞅着。
“拎水啊!”心儿月儿毫不客气地吩咐道。
“好的!”神斗颠颠的。
“洗好了,去玩吧!”心儿月儿跳脚拍了拍最后一头大象,目送道。
“嗷儿~”扑通扑通,河水四溅。
“相处还挺融洽的!”神斗笑道。
“你对它们好它们当然也对你好了!”
“那万一生气了,不踢你吗?”
“大憨!过来踢他!”二女朝河中大喊道。
话音刚落,一头巨象猛地扬鼻转身,抬足怒吼。
“开玩笑的!”神斗忙道。
“大憨,接着玩吧!”
“嗷儿~”
“这么听你话?!”
“当然喽!”二女得意道。
“那它们会不会也能听我的?”
“你想做什么?”二女警惕道。
“好奇!”
“不一定你那两个脑袋又打什么鬼主意呢!”二女乜斜道,“对了,小奎小貐小雉它们怎么没影了?”
“这个不能告诉你俩!”
“大憨二憨三憨……都过来踢他!”
神斗笑着走了。
令丘山下,新建了一排排木屋,很像章尾乡的土围邨,山峦间不时传来隆隆震响,沿着缓坡,铺架着条条尺许粗细节节相连的竹筒管道,一眼望不到边,无数人匆匆地忙碌着,顺着竹筒口,黑乎乎粘稠的汁液,涓涓流入木桶,灌满即换。
“这么多啊?”神斗俯身仔细瞧着,极其呛鼻的味道,问道。
“嗯!”婉妗点头。
回到简朴的木屋,“木牛战车呢?”
“在山后很隐蔽的地方!”
“顺利吗?”
“主要还是法盘,执明姑姑在帮我!”
“哦?!”神斗笑道,“如果需要,我也来!”
“现在不用,最后完成,至少得一两年呢!”
“嗯,”神斗颔首,他也想到了,“那石泽火就生在这山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