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与欢兜部落瓜分了伯虑!蝎王战死!”
“不是说不打了吗?!”神斗莫名烦躁道。
“澎泽,北户之重,必取之地,婉妗临走说的,也正如她所料!”应龙一笑。
“你们都厉害!“神斗掉头而去。
豌豆天空,烛火如星。
“我没有生气!“神斗推开栅门道。
“谁在乎?!“婉妗冉冉而下。
“小时候的事情都过去了,再说多少石泽火才够?!“神斗不敢看,心如鹿撞,婉妗映着烛光,美若仙女。
“越多越好!”婉妗道。
“将近两百年,当初欺负我们的人早死了,你想什么呢?!“赤熛怒不屑道。
“我不想打了!“神斗厌倦道。
“那就回去呀!“心儿月儿道。
“北户总要统一的,让人人吃得饱饭,所以才跟你来,”灵威仰道,“不过,以后的事情也不用你操心了!”
“啊?!”神斗一怔。
“是不是把自己想得太高了?”叶光纪笑道。
“这几个熊孩子!”执明妩媚一笑,道。
“还没来得及说,你就生气了!”应龙笑了笑,道。
“他们都知道了?”神斗看看婉妗几人。
“嗯,告诉过了,都同意!”应龙颔首道。
“到底发生什么了?”
“不说也罢!”
“呃!”
翌日,神斗五人与长琴,车舆西驰。
“到底什么意思啊?”神斗茫然道。
“给你弹首曲子!”长琴笑道。
“好!”神斗颔首。
“二子乘舟,泛泛其景。愿言思子,中心养养。
二子乘舟,泛泛其逝。愿言思子,不瑕有害。”
琴声悠扬,又带着深深的悲惋,虽不明其意,却让人不觉感伤。
“这是个故事?”神斗问。
“嗯!”
“讲谁的,和咱们有关吗?”
“到了缙云部落你就知道啦!”叶光纪神秘道。
“好!”神斗也不问了,望向窗外,“这就是伯虑部落?”
“嗯!”
“那是什么?”远远的,矗立着大大小小十数丈高,方底斜坡尖顶,竟由一块块巨大的石头垒砌而成的东西,雄浑奇异。
“石陵!”婉妗道。
“石陵?”
“嗯,伯虑人很害怕死亡,死后不埋葬土中,而是放进这里,认为有一天可以重生!当然了,只有闪族才有这样的权利!”婉妗淡淡道,“每修一座石陵,都会累死很多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