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蛮,金先生,这么快就走了?”
看到老友,许蛮蛮心情好了一点,“我有点累了,想早点回去,反正已经露过面了,你今天是跟家里长辈一起来的?”
“嗯,陪我爸来的,你们两最近都在海市吧?改天我带莉莉出来一起聚聚?”
“好呀,我也想着这两天忙完了就叫莉莉他们出来玩呢,你们家的电话还是那个吧?”
“是,一直没换。”话音刚落,那边就有人在叫,詹天齐只得跟两人道了抱歉,回到会场中央。
虽然只是宴会上的一个小插曲,可对许蛮蛮的影响可不小,这直接表现为,晚上回到空间,把金子初压在床上做标记。
金子初的冷白皮上全是红印,虽然老婆偶尔控制不住力道,导致有点刺痛,可他仿佛全然未觉,脸上满是满足的幸福。
情绪发泄完,许蛮蛮的心情就好了不少,但是她自己都没发现,从那天开始,她对金子初黏的更紧了。
次日一大早,许蛮蛮在客厅看报纸,金子初还在准备早饭,就听到门铃响。
金子初擦干手从厨房出来,“青山来了,我去开门。”
来人正是阮青山,许蛮蛮的注意力从报纸上分了一丝出来,“你这是特地上门蹭饭的?”时间卡的可真好。
阮青山笑呵呵,一点都不见外,“我在外头这几年,最想的除了老师,便是师公的手艺,我今天还带了餐费过来的,正宗的大红袍,别人送的,我一两都没留,全给我师公带来了。”
许蛮蛮撇撇嘴,“呵呵,大红袍,阮主任现在也是抖起来了。”
阮青山嬉皮笑脸,脸上全然没有昨天宴会上跟人社交时的成熟稳重,“我混的好,老师脸上也有面不是?师公,今天早上赏我一口呗?”
许蛮蛮家就住在清北边上,所以她带的研究生,都是她家的常客,尤其是第一届带出来的学生,那感情更是不一般。
再加上那时候学校条件还没现在那么好,食堂饭菜没什么油水,所以时不时被许蛮蛮带着上家吃饭,便成了他们几个最期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