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糖厂没钱,他们还没有收敛,反而以拉关系找投资的名义变本加厉,光就这几个月在各家饭店打下的白条,都有近六位数。
“说实话,现在糖厂在我眼里,也就是地皮值点钱。”
厂房和机器他都不太看得上,而且它对宿主以外的人,没有过多的感情,所以对于那些没发工资的工人,也不要指望它有多余的同情心。
“所以,不知道林厂长是想怎么合作?”
听到金子初说得这么直白,林厂长脸色有点难看。
厂里面的问题他何尝不知道,可这是他奋斗了十几年的厂子,被人家贬得一文不值,他也有点脸上挂不住。
其实林厂长的想法很简单,让对面的人投资一笔钱进来,分他些股份,他们拿着这些钱,把厂里的账消了,只要资金流运转起来,以他的能力,厂子盘活也是分分钟的事。
没想到金子初恰恰就是不信他的能力,一个固步自封、一叶障目的厂领导,现在厂子在他手上变成这样,遇到困境不知道变通,还一昧的蒙头乱窜,往后只会更差。
这一次谈判不算愉快,本想着就这么就结束了,没成想,临走之前,林厂长试探的问了一句,“如果是地皮和厂房,金先生能出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