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东西,我们走,他不待见我,我又何必留在这里惹人生厌。”盛浓双臂用劲一点点支起身子。
她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面色失了血色,唇瓣干到起皮。
舒蔓赶紧将她按回了床上,自家主子性子骄傲,要是这一走,几乎这辈子两人之间再无可能。
盛浓怒目而视,“你到底是谁的人?”
舒蔓缩了缩肩膀,一副无辜的样子,“您这一走确实是爽快了,可王女呢!幼时便是父母不和,王女该如何自处,两边煎熬?”
盛浓哼了一声,“那是他父君的问题,不是本王的问题。”
“可您忍心让王女和那些年幼丧父或丧母的家庭一样吗?不是缺少父爱就是缺少母爱,只能二者选其一。”舒蔓是真心对待盛浓的,才冒着被猜忌的风险说这些,换个人明哲保身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也是知道自家家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