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木,你这样做的很对呀!那你为什么说你是顶着碓窝耍狮子,又费力又不好看呢?”曾东厂长不明白的看着李子木。
“嘿!曾厂长,开始熊书记也是不赞成许先芝离婚的,我想熊书记不赞成离婚,许先芝也不想离婚,我去看黄贵族的时候,他也流露出不想离婚的意思,既然是这样那不就让他们和好吧!所以,我就把许先芝送到医院去了。可我没想到熊书记却说我擅作主张,没有请示他就把许先芝安排去照顾黄贵族了,而且对我的意见很大,这就是我顶着碓窝耍狮子不受看的原因。”
曾东厂长轻轻地笑了笑说:“这就是你李子木膏药贴反了的原因吧!”
“唉!”李子木尴尬的笑了笑:“曾厂长,黄贵族这件事,我认为如果许先芝真的是不想离婚的话,那我们对黄贵族的处理是不是要轻一点?”
曾厂长笑了笑:“你这个子木同志又要做好人了?”
李子木笑着说:“曾厂长,不是我要做好人,是你曾厂长要做好人了。”
“那你认为怎么处理黄贵族比较合适?”曾东厂长说后愣愣的看着李子木。
“曾厂长,如果许先芝不想离婚的话,她就不会控告黄贵族的重婚罪,黄贵族要关起来就不容易,但黄贵族不进监狱并不意味着不给他处分。他这件事情影响是非常大的,那他必须开除出组织取消干部待遇,调离机关部门。曾厂长,你觉得可不可以?”
曾东厂长想了想说:“这件事最好由监委拿方案出来吧!”
李子木感觉到曾东心里的疙瘩已经解开了,就对曾东说:“曾厂长,从熊书记的话中我感觉到他对有件事情还是有愧意的,他觉得他不了解情况说了不恰当的话使你生气了。”
曾东愣愣的看着李子木很久没有说话,过了一阵轻轻的说:“你给熊书记说,过去了的事就过去了不要再说了,我没有计较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