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身子刚好,莫要贪杯!”她知道夫君不会被婚姻束缚,夫君又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喜好拈花惹草,虽然心里失落,可也没资格阻拦。
“我知道的。”她说完就拉着三位好友走了。
酒席上,她亲眼感受到三位好友那羡慕嫉妒的眼神,心中得意不已。
当天,陆瞻行就让陆通去打听萧揽诀这个才子的消息,必须得先下手为强。
第二天,陆瞻行就得到消息,萧揽诀是一个以卖画为生的书生,扬州人士,两年前科举时和他结保的同窗科举舞弊,他被连累一同剥夺了功名,无颜会乡亲父老,之后留在京城卖字画为生。
若是能遇到赏识自己的贵人,做个幕僚也是不错的。
陆瞻行一怔,原来是被一同科举的同窗连累了,难怪没有科举入仕。
“少爷,小的打听到那位萧书生之所以没有去参加文会是因为他拖欠了好几个月房租,每日摆摊也没赚多少,那东家不想再赊账了,于是将他赶出了门。”
陆通将打听的消息告诉了自家少爷。
闻言,陆瞻行愣了下,果然是自己的出现导致这个萧揽诀没有出人头地,如果按书中的走向,虽然陆瞻堰落水,被兰曦县主救了,但有四皇子在把持,倒也继续举办了文会。
可这次大哥被自己救走,四皇子和苏丞相的嫡次女落水那就是大事了,自然是将文会推迟了。
也让萧揽诀失去飞黄腾达的机会,哎呀!怪内疚的。
于是,陆瞻行决定去会会这个书生,然后顺便将他带回府给大哥使唤。
一个脑子聪明的人,再加上另一个脑袋聪明的人,那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人她要定了。
打定了主意,和苏纤叶吃完午饭,陆瞻行就带着白荆和陆通出门了。
京城素来有“东贵、西富,南穷、北贱”的说法,也很容易理解。
住在东、西两边的人都是富贵之人。
与之相反的是南边和北边的百姓,多是平民甚至朝不保夕的“贫”民,身份地位自然是比不过东西方的贵人。
这一点在各方面都有所体现。
例如,东城和西城的路面是铺了砖石的,下雨天也不会泥泞,南北城区则是朴素的泥巴路。
那萧揽诀在西城商业街租了个摊位卖字画。
陆瞻行赶到时,并没有发现有卖字画的书生,让陆通询问了一番,才知道萧揽诀无家可归,将字画都贱卖了,现在住在客栈,已经打算回扬州老家了。
于是,陆瞻行三人打探了一番,往客栈找去。
此时的萧揽诀神色颓废地站在街道上,穿着一身灰扑扑的长衫,背着包裹,所有家当都卖掉了,只留了回乡的银两。
想到那晚文会名声大噪后被四皇子招为幕僚的潭翎,他真的仰天落泪,自己终究是错过了呀!
又暗自后悔自己为何第二天不去一趟,如此自己也不会错过飞黄腾达的机会。
“你就是萧揽诀萧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