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曦晗温婉一笑:“阿弟,自己在京城那边可还好?祖父身体如何了?”
她虽在禹州,但偶尔也会回京城探望祖父,只是祖父沉睡的时间过多,心里也明白,祖父熬不了多久了。
想到夫君同自己说的惊天大事,她的心很是不安。
将阿弟夫妇和祖父留在京城真的好吗?
万一事发,阿弟逃不了怎么办啊?
虽然陆瞻堰要求他们的不要告诉家中女眷,怕她们瞒不住,可周立回去后整日心神不宁的,又对陆曦晗百依百顺的,陆曦晗稍微一炸就全给抖露出来了。
长姐一心舞枪弄棒,行事直爽,让练兵就练兵,根本就没想那么多,还以为是大姐夫想给她找点事情做。
可自己知道祖父等人的打算后,心里总是担忧不安,总担心弟弟到时候离不开京城,被抓成为人质的话,那他们还反不反了?
陆瞻行用轻松的语气说道:“一切都好,祖父还是老样子,而我呢该吃吃该喝喝,想玩就玩,没有爹娘唠叨,不知有多快活。”
“既然来了,就在禹州多玩几天。”
陆曦晗觉得将弟弟放在眼皮底下才能让人安心,可府中有祖父需要人照顾,她也只能想想了。
周立也立即回应:“是啊,禹州比京城同样繁华,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的费用姐夫全包了。”
闻言,陆瞻行嘿嘿一笑:“那就先谢谢二姐夫啦!”
还好二姐夫不知道裕丰商行是自己私人的,否则他肯定不会这么说。
吃完午饭,大姐夫去忙府衙的事情去了,二姐夫去赚钱去了,临走时给陆瞻行塞了将近两千两,让她随便花。
陆瞻行表示这二姐夫能处。
于是,她就真的带着白荆四处吃喝玩乐了。
她经常出入青楼、画舫,茶楼,戏楼等地方,每次都会出手阔绰,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这次她带了两千两出门,结果钱很快就用光了,于是又找二姐夫拿了三千两。仅仅三天时间,她已经为八位女子赎身。
尽管被赎身的并非头牌,但她们的地位和待遇与头牌相差无几。
由于赎身事件频繁发生,她这位出手大方、英俊潇洒的贵公子在这些场所迅速声名远扬。
许多花楼画舫的女子纷纷期待这位贵公子再次光临,并暗自祈祷能够得到赎身的机会。
然而,这一消息传到了陆曦华和陆曦晗两姐妹耳中,她们感到十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