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盯着嬴栎读兵书,嬴栎确实在认认真真读书,可白起的心思已经不知飘向何处。
连续几日,白起病了。
白辰忙前忙后的照顾白起,嬴栎坐在白起的床前捧着药碗,可怜巴巴的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白起,“师父~”
嬴稷带着侍医来探望白起,侍医说白起思虑过重,心绪不宁。
嬴稷很不要脸道:“白兄若是有什么心事,可以同寡人说说。”
嬴栎在一边捏着小拳头,听听,曾祖说的什么话,明知故问,真想给他一拳头。
像阿政那样撒个娇能怎样,哼,没情商的坏曾祖~
“定是师父忧心栎儿兵法学的不好,栎儿以后一定好好学,不让师父忧心了~”嬴栎开口扭曲了白起忧思的原因。
嬴稷略坐了一会便走了。
嬴栎正欲接过白辰手里的药碗,白起抢先接过,一饮而尽,若是让嬴栎一勺一勺喂,虽然是小徒弟的心意,可这心意,苦死他算了……
嬴栎撇撇嘴,又接过白辰递给她的一卷竹简,揽了锅就得背好。
在白辰的精心照料下,白起的病情日益好转。
这一日,白辰出去了,府里只有白起与嬴栎。
“该思虑过重的人不是师父,”嬴栎嘟嘟囔囔的说,“曾祖父都好得很,栎儿也好得很,师父有什么不好的~”
“栎儿不得胡说。”白起严肃的制止嬴栎继续说下去。
可嬴栎也是个犟种,非说不可。
“栎儿才没有胡说,师父是为了大秦,该思虑过重的是曾祖,是大父,是阿父和伯父,是叔父们,是栎儿,唯独不是师父。”
白起叹气,“你还想师父再病一场,如此便没人考校你的兵法~”
“没有,不是的,”犟种嬴栎立马不犟了,“师父快好起来~”
白起看着嬴栎跑跑跳跳闹闹腾腾的,小徒弟是护着他呢,罢了,莫要辜负小徒弟的心意。
然后,嬴栎迎来了高强度的训练和铺天盖地的兵法课业。
呜呜~师父的爱如此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