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后痛的撕心裂肺。
成蟜用力握着嬴政的手,轻笑一声,“弟弟?他姓嬴?”
“什么野种,他也配?成蟜只有一个长兄,可没什么劳什子弟弟。”
“嫡母莫不是糊涂了?”
成蟜微微仰头看着嬴政,“阿兄,成蟜会永远站在阿兄这边,永远。”
嬴政沉默片刻后“嗯”了一声。
成蟜松开嬴政,走向墨渊,“将人给我吧。”
墨渊抬眸看向嬴政,嬴政蹙起眉,父亲的抛弃与母亲的背叛,他觉得亲情并不可靠。
这里不是咸阳宫,他也听不见成蟜的心里话,他不知道成蟜想做什么,可这两个孩子定是只有死路一条的。
“阿兄,你信成蟜一次好吗?”成蟜回头看向嬴政,“阿兄是秦王,阿兄将来要做名垂千古的帝王,岂能让两个小儿坏了名声,这些事情,成蟜来做。”
半晌,嬴政颔首。
这里 里里外外的人,便是成蟜有心想救人,也是救不得的,况且,成蟜也没有救人的动机。
墨渊将袋子交给成蟜,袋子里的孩子只有一些不明晰的呜咽声溢出来。
赵太后看向成蟜,喑哑的声音里满是恳求,“都是嫡母的错,孩子是无辜的,若是非要处置,便处置嫡母吧。”
成蟜回头看了一眼赵太后,嗤笑一声,“无辜?谁无辜?阿兄不无辜吗?谁比阿兄更无辜?”
孩子无辜,可孩子就是错误本身。
成蟜拎起袋子大步往外走,“阿兄,成蟜会尽快处理完,一会和阿姊一起去找阿兄,成蟜有事情要与阿兄说。”
这段时间,他除了制盐和写了些东西,什么都没做,行事也确实有些情绪化了,阿兄阿姊都不爱他了,落差使得他觉得十分委屈。
但是就算他再委屈,也不允许有人伤害阿兄,伤害大秦。
嬴政看着成蟜的背影,又想起在咸阳宫听到的那些心里话,或许,父不疼母不爱,他还有阿弟?
嬴政吩咐侍卫看好赵太后便也离开了。
……
嬴栎待在棫阳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这个鬼天气,冷的要死。
成蟜来找嬴栎,“阿姊,阿姊与成蟜一起去阿兄那里吧。”
“嗯?有什么事情吗?”嬴栎问道。
成蟜点头,“有很重要的事情。”
嬴栎十分不理解,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找她?她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吗?
嬴栎还是跟着成蟜走了。
宗庙。
嬴栎还在懵圈,找她干什么?
嬴政迈步进殿。
嬴栎蹙起眉,“天气冷的厉害,王上怎穿的如此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