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室外。
站着两位双眼无神，慌张到身体都开始有些不由自主颤抖的女人。
“怎么办……怎么办。”
“全都怪我，是我害了季白哥，完蛋了，全完蛋了。”
相比于柳如烟，年纪尚小的柳如玉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发展，一直在身后念叨着。
一边念叨。
她时不时还抓抓自己早已杂乱的头发，或者还要在急救室门前走来又走去。
能找到的让自己冷静的办法，她都尝试了，但这些办法完全没用，根本不能让她平静起来。
一想到季白恶狠狠地看着自己，说那杯毒药是柳如玉逼他喝的，她的心就会像是被各种虫子钻来钻去一样，痛苦万分。
此时她真的很想回到过去，直接敲死嘴贱的自己。
要不是那句话。
说不定季白还不一定会喝那杯饮料。
不喝的话就不会中毒，更不会吐了那么多血。
小玉的悲伤情绪蔓延到了柳如烟身上，心中也万分紧张的她，仍勉强地露出坚定的表情，对柳如玉轻轻唤道：
“小玉……别担心。”
“我们在来医院的时候提前喂了他一些解药，季白不会出事的，一定不会的。”
这话看似是说给柳如玉听的。
但是从她紧绷的身体和勉强无比的表情，不难看出她的这些话，其实也是在劝自己别多想。
说是这么说的。
但是。
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口吐鲜血倒在身前，但凡是个普通人都会变的慌张。
她们俩在家那会，没发生“快打120！”“120号码是多少啊？！”这样离谱的问答，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或者是无法平复心情。
又或许是柳如玉晃来晃去，让自己越发显得没有底气。
于是乎。
柳如烟趁着她再次路过自己的时候，看准时机，一把拽住将其挽入怀中。
柳如玉虽然一时愣住了。
但感受到母亲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动后，她也没有挣扎，任由老妈搂着自己缓和情绪。
这方法效果非常好。
约莫几分钟后。
母女俩终于放松了不少，原本脸上因恐惧而导致的煞白色，也从脸上消失，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妈……那些粉末你从哪弄来的。”
恢复冷静后。
柳如玉心里能想到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老妈，那些粉末的具体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