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去靠一个孩子啊!
弗兰德心想。
他多少也该面对这个事实了,让孩子们顶着天斗皇家学院的资格去参赛,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毕竟,这些孩子可能就是他们能带的最后一批学员了。
就是再怎么说,他也要把这些事情,告诉那些和他一起办校这么多年的老兄弟们。
让他们决定是和他一起去天斗皇家学院任职,还是留在这里安居。
弗兰德立在院长办公室内,对着那几面在阳光下依旧泛着金光的锦旗大字,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上面凹凸不平的绣痕。
窗明几净,翠绿色的枝桠随着一阵风,发出了沙沙的声响。连带着它们底下的光斑都随着风晃动了几下。
如被投了一颗小石子的湖,扑朔几声,又恢复了平静。
唯有一圈圈荡开的涟漪,在告诉着后来者这曾经存在过的不平静。
玉余依一回到宿舍,瞧着被她们勉强用布挡了挡灰的床铺,露出了有些嫌弃的神情。
一个月,没有开窗的室内,说到底积的灰其实算不得多。
只是在白净平铺用于遮蔽尘埃的布巾上,显得太过明显了一点。
懒得收拾的小舞,一把将白布掀开,又从随身的魂导器中取出被褥后,整个人便毫不犹豫的投身于柔软的床褥之间。
“啊~还是回来舒服多了!”
小舞趴着没一会儿,见依依提了水和布在那里抹床板、台面和柜子,忍不住翻了一下,侧躺着看着忙上忙下,像个小蜜蜂一样不停歇的小青梅。
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依依,依依!别搞那些了,来我这边躺一会儿吧!”
依依拧干了抹布,将薄灰抹去,只余水渍反光的清亮感。
这才看着小舞,“现在不整理一下,怕是之后也没时间整理了。”
“你之后有事情要做吗?”
“之后……大概是要住在星火那边一两个月吧。”
依依也不太确定自己会在那里呆多久,不过多说些时间总是没错的,万一和邹朗那小子又争起来,总需要时间去完成多种想法的实验。
“我可以跟着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