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有话好好说,别动手。”虽然只是夫妻间的平常打闹,但曾江朋还是从摇椅上跑开,往院外跑,边跑边说,“我去菜园摘些菜回来中午吃。”
但跑到院门前便停住,不放心的朝吴辞娲道:“依我对你的了解,我一出这门,你就会用自己的理解去处理他。所以你跟我一起去菜园。”
“我不去。”吴辞娲气道,“我不动他。”
曾江朋头微微一歪,像个小孩,回走到周小剑身边,蹲下,看着周小剑笑起来。
“我从菜园带来的,就再由我送回菜园吧。”
“他这样会被野狗什么的争食的。”吴辞娲上前伸手挡在曾江朋面前。
曾江朋看向吴辞娲,悠悠道:“反正会死……”
“那还不如让我再试试,真死在我手上了,我还给他来个入土为安,立块碑。”吴辞娲想到这觉得挺有趣,大笑起来。
周小剑眼神转为幽怨的看向他们两口子,若是能开口说话,一定要痛骂这个师父一顿。幸好现在不能说话。
“别闹了。再等等看吧。”曾江朋伸手去扶吴辞娲,毕竟自己在相貌上看起来要比吴辞娲大,想让她顺带着把自己扶起来。但吴辞娲却没看见一样,自顾而去。
“你守着他,我去弄饭吃。”吴辞娲转身走向厨房。
曾江朋应了一声,又坐到摇椅上,根本没管周小剑。
中午太阳略显毒辣,原本在院里土中找虫、蚯蚓吃的鸡鸭都跑到阴凉地乘凉去了。吴辞娲做好了饭食叫曾江朋回屋吃饭后,曾江朋便没再到院中来,从屋内又搬出把摇椅放在阴凉的屋檐下,又跟上午一样,躺在摇椅上优哉游哉的摇着,口中还轻轻的哼些曲儿,时不时的逗逗曾小灰。
让周小剑不能动弹的躺在院中泥地上,在太阳底下曝晒的始作俑者吴辞娲却一直没再露面。总不会自责内疚不好意思见自己了吧。周小剑在心中揣摩。随即又在心中自言自语,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吴辞娲确实是没有一点点自责内疚,她现在正在床上睡午觉,睡的正香,甚至有可能已经忘记了因为自己的鲁莽实验而还在太阳底下暴晒的周小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