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这天傍晚,邢灵和邢荣和往常一样推门走了进来,但这次不同的是邢灵搀扶着邢荣,小胖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走路一瘸一拐,邢灵穿着也有些破烂。
看样子好像是打架了。
久宁见此很惊讶,让箭二将小胖子抬到床上,拿金疮药敷上。
小胖子疼的嗷嗷叫!
“今天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变成这样了!”
久宁颇有些不解,邢荣的脸上有些难堪,不说话。
久宁将视线转向邢灵,邢灵起初有些扭扭捏捏,最后才直言,
“久......久大哥,今天我们去吃饭,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
邢灵说到一半不说了,将头低了下去。
久宁默然,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某天执水道长去外面“算命挣钱”,回来一身酒气,告诉久宁一个有趣的事情。不知城内哪来的言语,有人说亲眼看到一个坐轮椅的残疾少年不知廉耻,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少女,还说有人亲眼看见他发脾气,将一碗热汤泼到了一个孩子身上......
一时间,市井之间,饭桌之上,不少人谈来谈去,据说还有儒家子弟对此口诛笔伐。
久宁没有理会,说执水道长以后少喝点酒,不然以后就叫她酒鬼道长。
久宁拍了拍邢灵的肩膀:“以后再听见那些言语不用理会便可。”
邢灵还是低着头,相处这么多天,眼前的久大哥品行如何,她肯定是知道的,很少外出,性情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