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呵一声,陆斳珩继续嘲讽起来,“我就说盛南伊今天怎么和孔雀一样到处开屏,原来是发情了。”
“会开屏的是公孔雀。”
傅承屹淡声说完,将红酒一饮而尽。
果香浓郁,入口顺滑,醇厚甘甜,却似烈酒灼烧他的五脏六腑,叫人燥热。
陆斳珩充耳不闻,拿了一杯酒离开。
他人很高大,肌肉紧实,步履又快,穿一身黑,宛若暗夜幽灵直奔盛南伊。
“真行啊,盛南伊!把我弄去鸟不拉屎的非洲,把自己养得白白净净到处勾三搭四的,收获不错嘛,这个老外有鼻子有眼的,不比傅承屹差……”
酒杯重重搁在台上,溅出红酒,怒刷存在感。
无视女人冷寂下来的清眸,陆斳珩转向林登,吐出一口流利的英文,“以前就认识?但我猜你一定不知道这姐多歹毒,看人不顺眼,直接给撞死,完了自己啥事没有。可惜了,一个大美女,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林登摸不着头脑,看向盛南伊,“这是什么意思?”
盛南伊拍他肩膀说待会聊,随后叫了工作人员。
陆斳珩破罐破摔,“我说的不对?盛南伊,你哪来的脸站在台上演讲,哪来的脸站在这里发号施令?小花旦颜梦是怎么死的,你不该给大众一个交待吗?”
“我要交待什么?”
“交待你怎么利用权势打压迫害女明星,又把人给撞死的!别跟我说车祸是意外,别说你俩正好遇上,别说你那天正好开了辆乔治巴顿,把她的车撞得稀碎!
别说她在跟傅承屹闹出绯闻后退圈与你无关,别说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