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为她白皙脸蛋上镀上一层金光,也仿佛勾出了色彩,给人一种热烈又柔和的错觉。
可在双睫交错间,这份错觉就碎了,难觅影踪。
只见,她弯弯唇角,朝程锦灏走来,不知怎的,程锦灏心跳乱了一下,只觉得她的笑渗人。
他下意识就想逃,行动却很不便,撑着拐杖往后挪了一点,立马又警觉不能在盛南伊面前认怂,佯装不在意地环顾四周,看到保姆躲去远处看戏,胸口好似受了重击。
眼瞧着盛南伊步步逼近,程锦灏心跳越发地快,不由自主地吞了口水,抓紧了手中的拐杖。
与此同时,他也在默默唾弃自己,怎么说盛南伊不过是个女人,即便自己受伤了,她也不可能占什么优势。何况,她一个大集团的董事长,一举一动牵连甚广,根本不可能轻举妄动,顶多就是讽刺几句过过嘴瘾罢了。
这么想着,程锦灏胆子大了点,凭借身高优势睨着她,眉毛一挑,尽是挑衅。
果不其然,盛南伊立马停下了。
她舒展着面庞,眼底笑意深浓,泛着金光的眼睫在脸颊上磕下细碎的影,金光遮不住她的白皙,反倒呈现出一种透明的嫩,她的唇红通通的,娇艳欲滴~
饶是一开始就与之气场不和的程锦灏,也不得不承认,砚城的确找不太到比盛南伊还好看的女孩子。
她就是那种活到极致的女人——无可挑剔的容颜,无与伦比的背景,不可一世的骄纵,以及放手一搏的疯狂。
现在这个女人伫立在那儿,死死盯着他,盯得他心里发毛,手足无措,程锦灏觉得必须要说点什么来打破这该死的气氛时,盛南伊却缓缓开口了:“程锦灏,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如此啰里啰嗦、小肚鸡肠、喋喋不休,你瞧瞧自己,和古时候的深宫怨妇有什么区别?说实在的,虽然你脑袋空空,无勇无谋,和废物没什么两样,但好歹也是程家子嗣,总不至于落个遭人嫌、受人唾弃的地步,就连乔雅昕这种平平无奇的女人都能对你视如敝屣……”
程锦灏脸色突变,瞳孔肉眼可见放大,眼底光火攒聚,喉结上下剧烈抖动——乔雅昕是他心里永远的痛,屡试不爽。
凌天晔怒气瞬间消弭,好整以暇地靠在门口欣赏起来。
“说实话,我原本对你还是有点同情的,这都快七年了,你还是这么不待见我,竭尽全力报复我,想想你也真是可怜。可我发现我错了,可悲的是乔雅昕才对。活着的时候,没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