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一个日子里,不得不说多了一些感染力。
“凌天晔……”盛南伊并非例外,克制地念出他的名字,他却执着:“我们认识有十二年了,一次都不行,是吗?”
和筱莹忍不住揶揄:“一个大男人,唧唧歪歪的装什么可怜呢?”
“滚一边去,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
莫名被吼,一晚上都在和气微笑着的和筱莹也迅速板起脸:“你有病吧,冲我发什么火?整天像牛皮糖一样黏着人家,不嫌弃你才怪!”
说罢,她转身就要走,瞧见不少人都好奇地往这边看,立马换上了笑脸,前去应酬了。
盛南伊自然也注意到人群目光汇集,这种日子不想凌天晔下不来台,有点被赶鸭子上架的意思,只有答应下来:“好,那我留到十二点。”
一张俊脸立马阴转晴,凌天晔眉开眼笑地抓起她的手出门,盛南伊忙问要去哪儿,他回了句“伊人”,盛南伊说不太想去,可凌天晔非要去,盛南伊也便不再坚持。
“南国”和“伊人”,是凌天晔在砚城开的第一批酒吧。
那时,他们还在读书,因为这些明显有所指的名字,盛南伊很不开心总是会闹上一闹,凌天晔却很头铁就是不改名,两间酒吧便不停地开业、关停、又开业、又关停……一直闹到至盛南伊结婚。
期间,凌天晔的连锁酒吧在全国遍地开花,声名在外,但不用这两个名字。
等盛南伊离婚后,凌天晔又打算重新开张,征求过她的意见,盛南伊没拒绝,大有听之任之的意思。
毕竟,拿人家的手短。
凌天晔不仅为她的官司亲力亲为,还恳求凌父低息借款,低价供应钢材,给过重要的人脉和资源,帮忙牵过线又搭过桥。
如果只是用她名字开酒吧,似乎也无可厚非……
重新开张的两间酒吧风格迥异。“伊人”是一间清吧,偏冷色调,格调高雅,和盛南伊现在给人的感觉有点像——可远观不可亵玩。
然而此时包间里热火朝天、沸沸扬扬,挤满了十几个人。
盛南伊刚进门时已在眉间凝起不悦,却还是按捺着往前迈了几步。
包间里的人,她是认识一些的,大多是凌天晔的玩伴,砚城里有名的玩咖,她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