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他理所当然地靠近,一手撑住西装给她挡着风。
黑色西装挡住了夜幕下的黑色海水,她的眸里也是一片漆黑。
她却没有感受到丝毫温暖,那份冰冷更是来得理所当然:“为什么你不觉得我是厌恶?”
喉咙不由地紧了一紧,傅承屹凝眸看向她的唇,小巧的、饱满的、却从不饶人的,耳朵里顷刻间就盛满了冰冷的字眼:“郑重考虑过也依然克服不了的厌恶。”
手臂被风吹动,西装抖动得更厉害了。
“我承认,我当年近乎盲目地爱着你,你却毁了我在乎的一切,爱情、亲情,我的家庭、我的人生,葬送了我几乎所有的快乐和幸福。
我哭着喊着求你的时候你不留,我等着盼着的时候你不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站起来了,在我什么都不需要的时候,你却出现了。恬不知耻地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