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目流转间,脸上只剩一片疏冷之色。
相较于盛南伊的无情,小乐曦简直不要太贴心,手肘撑在病床上,葡萄眼盯着傅承屹看了好一会儿,不无担心地叹着:“叔叔什么时候才会醒呢?他睡着的时候会不会想喝水呢?嘴巴干干的呀……”
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盛南伊这才淡淡瞥了一眼。
高烧还没完全消退,傅承屹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只是嘴唇一如既往地干燥,都起皮了,
在女儿的关注下,她做不到熟视无睹,只好请护工帮忙喂水。
小乐曦没怎么来过医院,待了一会儿后又对这里充满好奇,一会儿问床头的按钮是干嘛用的,一会儿问那些仪器是什么,但最多的关注放在傅承屹身上。
可能这就是血脉相连吧?
盛南伊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只能这么想了。
她昨晚没睡好,今天又闹了这么一出,想来明天的机票也要改签了,她对着护工交待了几句便带着孩子回酒店了。
在路上的时候,小家伙照例趴在车窗上欣赏外面的风景。
她现在已经能慢慢熟悉外面的世界了,好多画册和电视上的东西找到了现实中的对应物,激发了她的表达欲。
她指着路边的一栋楼告诉盛南伊这是商场,指着另一栋说这里有美术馆……
小孩子的注意力真的容易转移。
盛南伊却心不在焉,忽然就问道:“乐曦,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