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因此被钉在耻辱柱上。
一个美得令人睁不开眼的红衣女人走上前,一双杏眸又美又冷,她端着香槟上前,问她:“你就是孟澜?”
她点点头。
一记耳光重重扇过来,直接把她扇在地上。
那蛮横的女人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高跟鞋狠狠踩住她高价定制的流光裙,把香槟一点一点淋到她头上。
她笑得凶狠狂肆,“我盛南伊的男人,也是你能想的?
不想死的话,以后见我要绕着走。”
——
时至今日,不堪忍受的屈辱仍然历历在目,梦魇一般折磨她。
从未削减,反而愈演愈烈。
因为在那个凌乱的夜晚,那个该死的男人在她身上横行霸道的时候,一声声喊出口的也是这个名字。
盛南伊,植根于记忆深处的名字。
盛南伊,恨不能除之而后快的人。
从波澜壮阔的眸色中感受到孟澜蓬勃的恨意与怒意,盛南伊不为所动,噙着抹玩味的笑意。
“我不喜欢这种假设,也从未感到抱歉。
关于你和黎聿,我更没什么好抱歉的。
在商言商,这栋别墅我势在必得,你可以提条件,条件合适就能谈,条件不合适的话,我会创造条件让它合适。
不过,如果我是你,不会心甘情愿住在这里。
做别人的替身,很有意思吗?”
正在掏烟盒的孟澜倏地攥拳,烟叶零落。
她悲愤交加,“我不是你的替身!”
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与她相似。
盛南伊是长发,她是短发。
盛南伊惯穿套装,她总是休闲打扮。
盛南伊妆容稳重,她常常素面朝天。
盛南伊……不管盛南伊怎么样,她永远与盛南伊不同,一点都不同!
盛南伊徐徐站起来,含笑打量她,“既然不是,何必跳脚?
怎么,不在意的人设经营不下去了?还是说,你不过是刻意忽略我的存在,实则在意到骨子里。
孟澜,我都替你累得慌。”
未等回应,盛南伊拎包向门口走去。
突然停顿,娇媚更胜满院春花的脸蛋笑意洋溢,“哦,对了,客厅点的香薰味道不错,黎聿还真是个长情的人呐~”
她走出客厅,笑容消失于无形。
未至门口,客厅传来乒乒乓乓的打砸声,伴着女人的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