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脚走过一路荆棘,捧出一颗真心奉上。
她非但不屑一顾,还重重踩上一脚后踢走。
任其在烈日下炙烤,干疼干疼的。
可他收不回来,也不想收回来。
满目痛色,他神情落寞地吻她的发,“随你折磨,你在就好。”
——
盛南伊在紧到窒息的怀抱中醒来,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硬生生掰开傅承屹的手臂,解脱自己。
明明一晚没睡,傅承屹却选择了装睡。
想弄清楚昨晚的详细情况,又怕弄得太清楚。
矛盾至极,又可笑至极。
盛南伊自顾自地回忆,只能记起零星几个片段。
头倒是不怎么疼,小成调酒确实有点功夫。
她昨晚好像看到凌天晔了。
凌天晔在那里干什么?
她又是怎么回来的?
傅承屹去找的她?
凌天晔通知的?
大片记忆空白让人心生烦躁。
盛南伊抓着头发侧眸,见傅承屹还没醒,去了洗手间。
——
镜子前,女人拧紧的眉头能夹死苍蝇。
她右肩上有两枚异常刺眼的草莓印。
傅承屹留下的?
因为颈上有动脉,种草莓危险系数比较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