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伊自我中心惯了,对人情世故不精通更不在意。
见他惊讶,盛南伊得意挑眉,“别太感动,我也可以很贴心,只是懒得装而已。
乐曦虽然跟我姓,身上到底流着傅家的血。就是……希望他们不会介怀乐曦的存在。”
“怎么会?”傅承屹拉她入怀,抱得很紧,“他们会为我开心,也会很爱乐曦。”
他父母都是很好的人,善良、勤恳、努力、博爱。
傅承屹开车带两人去祭拜。
回去路上,盛南伊突然激动地坐起来,“我想起来了。我见过你母亲的照片,在伯父书房经常翻的那本《资治通鉴》里。”
他母亲就是那个跳舞的红衣女子。
只有侧身,却超凡出尘,美艳不可方物。
“是么?”傅承屹一如既往的淡定,只是语气偏凉。
“你母亲是舞蹈演员吗?”
“不是,她是小学英语老师。我从没见过她跳舞。”
不可思议凝结在明艳动人的眸中,她依然笃定,“不可能!你母亲有一张跳舞的照片,是这样的动作,穿红裙,侧着身,非常迷人。”
一眼入魂。
难怪盛世清念念不忘。
“没有。”他斩钉截铁地回。
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