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用只是简单算了一下,这个张天照一个月确实要花上不少银子的,都不用说十几次,就十次来的价格,也得花费六七两银子的。
那么一个月的时间,那乌柳蝉最起码也能从张天照那里赚走二两多的银子,这可能还不包括单独打赏的钱。
“掌柜的,这一年多以来,皆是如此还是一开始多后来少的?”
“大人,小人那里有账簿可以查阅的。如若小人不曾记错,应当是差不多的,每个月都是十来次以上。”
“这张天照你可熟悉他家中做何事的?”
陆用这会儿都觉得这张天照家里挺不差钱的。
“大人,这张天照家中是有不少田地的,小人只是估摸一下,最起码三百亩地还是有的,其中上等田最起码过半的。”
陆用一听就明白了,这张天照家里是个小地主家庭,没什么大钱,但一个月开支十来两银子还是能够绰绰有余的。
陆用问到这里,就算是停止了,接着让这两人签字画押,这才让两人暂时去了后堂。
跟着同庆酒楼的掌柜和跑堂也是到了。
陆用还是和刚刚开始一样,先从跑堂小二开始问起。
“那乌柳蝉在同庆酒楼唱曲的时候,有没有长期老客?”
“大人,老客肯定是有的,乌柳蝉唱曲的歌艺还是相当不错的。不过要是说,谁天天都去找她,那小人倒是从来没看见过。”
“这两日之间,乌柳蝉去同庆酒楼的时候,你可曾见到她有什么异常之处?比如容易发呆?走神?或者是惶恐?惊惧?”
陆用问完,跑堂小二摇了摇头,表示了否定。
“那在同庆酒楼经常让乌柳蝉唱曲的都有谁?”
“大人,谈不上大人说的经常,只不过比其余客人会多一些,一个是东坊的孙记糊纸坊的嫡三子孙貌堂,一个是城外柯家庄庄主的嫡六子柯志远。”
“难道不曾有哪位张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