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个很老套的故事,但我也没想到这种老套的故事真的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阮蝶陷入了回忆中,她口中那老套的故事也娓娓道来。
“我的意中人名字叫金羽,我们小时候是对家的邻居,是一对别人看到了,羡慕不已的青梅竹马,金羽从小习武,而我和那时的大多女子一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金羽他对我很好,两家关系也不错,所以我们从小就定下了娃娃亲,金羽从小便有一个将军梦,他也确实为这个梦想而继续努力着。”
“就这样我们一直陪伴到彼此成年,他如愿在军中任的职,以他的天赋和实力很快的爬上了将军的位置,可我本以为生活会这样继续下去的时候,天公不作美。”
“敌国来犯,天子派他前去边疆镇守一方,可这一去就是永远,他死在了战场上,那一晚我哭了一夜,可我本以为悲剧该结束的时候...”
阮碟讲到这里,恨恨的咬了咬牙,而木林和苏月都静静的听着,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金羽在朝廷上的对头,盯上了金羽最后的家产,为了不泄露他们这种肮脏的心理,他们竟然一把火烧了我们的宅邸,那个夜晚大火是主旋律,宅底人们的惨叫声是悲哀的乐曲。”
“我拿着一把匕首独自爬到了这处空地上,那时我躺在我和金羽幼时一起种下的银杏树旁,你们懂那种失去一切的绝望感吗?”
正在讲故事的阮蝶突然抛给了木林和苏月一个问题,二人都是齐齐的摇了摇头,毕竟现在的社会很难遇到这种情况。
“我在银杏树面前想了很久,我似乎早已无了牵挂,那时还没有巨大生物这种不被人理解的东西出现,人性的丑陋显现无疑。”
“我亲自送走了我自己,而我发现我离世后我的灵魂只能待在银杏树的一定范围,虽然开始会惊慌恐惧,但我相信总有一天,金羽会重新来到这里,与我相见...”
苏月听到这里眼眶已经湿润了,而木林,则是沉重的低着头,这个故事的确很老套,但这就是事实,人一旦满足内心的恶会无限的放大,直到完全将理智占据。
突然低着头的木林抛出了一个问题,而阮蝶听到后沉思了一下。
“阮蝶小姐,你等了多久。”
“嗯...大概九百多年了吧。”
苏悦听到这气愤的站了起来。
“阮蝶小姐竟然都等了这么久,明知道他不可能来了,你为什么还要在这等呢?”
“不,他会来的,他肯定会来的,因为他是我的意中人,是我内心中的盖世英雄。”
苏月被阮蝶的回答整的哑火了,就在气氛变得尴尬又沉默的时候,木林口袋突然响起了警报声。
木林拉起了通讯器和通讯器,没有任何反应,显然不是通讯器发出的警报,木灵不断的翻找自己的口袋,旁边的两女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终于木林找出发出警报的物品,看到物品的一瞬间,木林面色一僵,在木林手中发出警报的是驱动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