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孝泽回忆着说：“之前收土豆的时间就是它们在这里的正常生长速度？”
谷亦满点头。
董孝泽一脸沉思，看着门后，“大概比正常时间快了三倍？”
谷亦满再次点头，“嗯”出声，她心里在打鼓，不确定董孝泽会不会起什么别的心思。
“我们每次在这里度过的时间也是比外面快了那么多？”
谷亦满听出他声音带着的惊喜，有些紧张，时刻准备从学习室溜走，嘴里敷衍着：“是的。”
“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对于你如何创造价值这方面？”
董孝泽突然转移的话题打了谷亦满一个措手不及，她坐在那里半晌没明白他的意思。
董孝泽再次描述自己的问题，“这里不是要求你学以致用、创造价值，做不到就惩罚么。你除了音乐上灌录唱片了，其他的有没有什么安排，我可以帮你。”
谷亦满提着心稍稍放下，“我暂时没有什么安排，先把学业完成，一切等回国后再说吧。”
她环顾四周，“这里除了种子实验，其他的也没法做，大型设备运转不了……”
董孝泽打断她，“你试过？”
“呃”，谷亦满无话可说。
董孝泽指着几个大水缸说：“这几个缸也是原来就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