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栋尴尬地笑了笑,他总不能据实以告,说自己这是操劳过度加纵欲过度的结果吧?
“那个,那个,施部长,不是我不说,是我实在不知该从何说起……”
女人心,海底针,施茜的脸色说变就变,明显认为梁栋这是在推诿:
“不说便不说,跟谁稀罕听似的!”
梁栋转移话题道:
“施部长,这几天州里那几位有没有挑事?”
“我又不是你的眼线,没必要向你汇报!”施茜赌气道。
“施部长,我可没那个意思。你是大部长,我怎敢让你当我的眼线?”梁栋连忙道。
施茜‘噗嗤’一笑,压根儿就没有要跟梁栋计较的意思:
“你消失这几天,曹州长比啥时候都老实。这会儿他肯定没什么心思跟你斗法,精力全放在他哥哥那边了。这些天你干什么去了,大家心里都有数,师家被连根拔起,谁都知道跟你脱不了干系,你说曹鼎还有心思挑事吗?”
施茜说到这里,好奇地问了一句:
“梁栋,你打算放过缅北纪家了吗?”
梁栋道:
“放不放过缅北纪家,不是我说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