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喝水吗?”
商洁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
“不用,我们吃水果就行。”
过了一会儿,可能在等商洁离开,这个声音又响了。
“还能下来吗?要不要我们上去抬你。”
魏哲后槽牙咬得嘎嘎响:“风眠,好样的。”
风眠笑得欢:“一起长大的,好歹是兄弟,你不该算计我。”
魏哲把电话猛然挂断,连澡也顾不得洗,快速换了衣服,坐上电梯直奔一楼。
好在周儒还没下来。
“真受伤啦?”
韩岩是临时从酒庄里跑来看热闹的。
他的那双眼睛在风眠和魏哲身上来回游移,嘴角噙着笑,简直是乐不可支。
魏哲急得不行,怒目看向风眠:“是你喊来的吧?”
“是又如何?”
魏哲确实不能如何,论打架,他是四个人中,最差的。
但是他嘴上功夫了得。
“如何?我拿你当兄弟你要噶我腰子?快点走,要不然我们兄弟都做不成。”
风眠看向魏哲的腰侧,笑得欢:“我要你腰子干嘛?卖了好发家致富么?咱哥给得多,我不缺这点钱。”
韩岩接话:“老说不做兄弟,从小到大也不知说了多少遍?你不嫌烦,我们都听厌了。”
蓝季一本正经地问:“从光屁股的时候算起么?”
三个人明显打算赖在这儿不走,魏哲下了血本:“不让你们白走。”
蓝季问:“什么都可以?”
他见商洁的机会多,不想等周儒下来一会儿讨没趣。
魏哲点头。
周家老宅给他一间专门用于收藏的房间,里面很多宝贝。
蓝季说:“我要你那双嘴炮签名的拳击手套。”
魏哲差点哭了,那是他十八岁的时候去看嘴炮现场比赛的时候,在人群中挤出来的,为此他还扭了脚,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蓝季说:“你若是不给,我就不走。”
魏哲一双幽怨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蓝季:“你也真够狠的。”
“从小到大,你可没少收刮我的东西,只这一样你就心疼了?”蓝季不知道风眠和韩岩会不会利用这一次机会,但是他会,总算能从魏哲这里收一点本回来。
眼看周儒快下来了,魏哲只得答应:“你现在快走,我回头就拿给你。”
蓝季起身离开,连招呼也不打,那速度,仿佛怕魏哲会反悔一样。
风眠说:“你的东西我都看不上,帮我取教训一个人。”
这方面,魏哲在行。
可什么人风眠自己不出手,非得让他来,没时间了,他也不多想,毫不迟疑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