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尘顿了顿,默默点了点头。
他思虑片刻,还是把秦娜给白晨下蛊毒的事跟宁漠尧说了一下。
宁漠尧了然,秦娜从小养在华城,不可能会下蛊。
她手里的蛊毒一定和秦家有关,但秦家给他那些蛊虫具体是有什么预谋,还未可知。
这件事最好还是私下解决,尽量避免捅到霍家去。
如果直接告诉霍家,不仅秦家遭殃,谢家估计也得被趁机打压。
毕竟谢家的人没有什么立场为了白家的人去告状,谢若尘肯定是不想引得霍家猜忌他和白家有勾结,这样只会给他和白晚都徒增麻烦。
而谢若尘也不能直接带人杀去秦家。
一方面,他们都不知道秦家的用心,如果秦家铁了心不替白晨解蛊,那反而是害了白晨。
另一方面,谢若尘不好再轻易动用东风军。
之前抢婚肯定给霍家心里留下了刺,后面在批判白家的新闻发布会上,白昊又三言两语从中挑拨。
“放心,我会派人去留意。”
“多谢。”谢若尘诚心道谢。
他想到那时白晚对白晨说,无论秦娜怎样欺辱她,她都会求来解药。
又想到白晚给白晨喂的东西,结合对蛊毒的一知半解,谢若尘猜测道:
“我猜白晨的蛊毒会定期发作,只靠秦娜的解药还是不行,最好还是能尽快彻底解决。”
“一定尽快。”
宁漠尧以前听说过一些关于秦家蛊术的传言。
蛊毒的解药,一般都是根据配方自己现做,而且制作配方和过程也是极其隐秘。
所以这事,他还真不好带人去秦娜那里强行抢解药。
秦娜这人虽然不算聪明,但是做事却细心谨慎,人又是非常豁得出去的性格。
如果强行逼她,说不定她真的会鱼死网破。
多事之秋,总是不安稳。
翌日一早,谢若尘就被叫到了霍家。
车子刚开进霍家豪华壮观的宫殿城池,谢若尘一眼看到了白昊的车子也停在里面,立马明白了今天霍焯烽叫他过来的意图。
会客厅内,办公桌呈长条状摆放了一长排。
霍焯烽坐在主位上,白昊和谢若尘分别对坐在他两边。
“霍公,情况您也了解了。我只不过是正常管教自己弟弟,白家就莫名其妙被外人闯了。”
“这事谢家必须给个说法。”
“我白家虽然之前犯了错,但我们也接受了惩罚,我也停职降职了。再落魄也不至于到被人闯门欺辱的地步吧?”
“好歹都是六大家族,都是有官职在身,大家都是在为华国,为霍家效力。”
“先不说我白家的颜面,谢若尘他这是连霍公您的面子都懒得看了,实在是太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