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翅笑着的点点头
“嗯，你说的也没错。”随后又看向法海，脸色也变得认真起来，嘴角露出嘲讽之色
“呵，佛，灵山有什么佛，不过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修道者而已。”
法海眼眸睁大，“为什么这么说？”
六翅也不隐瞒，“你可看到了大雷音寺那些所谓的罗汉菩萨佛陀？”
法海点点头，他正是因为看到了，所以才心有疑惑。
“呵，他们都是被强行度化的妖怪，你以为他们真的愿意修佛吗？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那些妖怪怎么会忍住口腹之欲，经常会出灵山抓人吃，
美其名曰度化....”六翅眼中嘲讽之色更甚，
他待在灵山那么久，早就发现了，只是当初自己被蛊惑，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法海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道：“真..真的吗？”
六翅冷冷一笑“那还有假，我问你，你可见到灵山脚下的国家？”
法海点点头。
“那过得好吗？人多吗？”六翅冷笑道。
法海一怔，回忆了起来，摇摇头道
“不怎么好，乞丐众多，倒是寺庙香火鼎盛....人口也没有多少，还比不上大唐的一个小县城。”
“呵呵，那你觉得为什么会如此呢？”六翅淡淡道。
法海眼神恍然，他眼神一厉“你是说有人在捕杀人？”
六翅摇摇头，法海一怔，猜错了，“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他们自愿献出去的呢？”六翅冷笑道。
“什么？献给谁？”法海一下子站了起来，满脸惊骇。
“还能有谁，在西牛贺洲谁的势力最大就是谁呗。”六翅淡淡道。
声音很平淡，但在法海脑海却如同炸雷一样响起，有些失魂落魄道
“怎么会这样，不是这样的，这不是佛...”他身上佛光闪烁，隐隐有着一丝黑气环绕。
“不好，这家伙有入魔的趋势。”六翅惊叫道。
林渊眼眸闪了闪，刚刚他一直没插嘴，隐隐就明白了法海来此的原因。能说不愧是法海吗？
他微微摇头，猛然喝道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正入魔的法海浑身一颤，喃喃道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黑气消失佛光大盛，法海直直的看着林渊，忽然道
“何为佛？”
林渊一愣，随即笑了笑，伸手一指法海
“你就是佛。”
法海眼中更亮了，
“那你是佛吗？”
林渊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