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话刚落,有人惊讶怪叫,“哎哟,喜当爹?自己夫人偷情怀了野种,兄台还有心思对别人怜香惜玉哪。”
那些哄堂大笑声,还有异样的眼神,让客商愤怒又难堪。
他下意识就想要反驳,可又忽然想到,自己每次做那个的时候都坚持不到一盏茶时间。
再一想到妻子前段时间的异常,他心中一下子怒火冲天,攥紧拳头掉头就走。此刻的他,哪里还顾得上怜惜王氏
眼见那客商迫不及待要回去捉奸,谢澜转向第二位。
“这位兄台果然胸怀宽广,你家小妾跟相好生的孩子,你也能视如亲生,果然大度。佩服佩服。”
对方气得双眼猩红,他想怒骂一声胡说八道。可脑中却控制不住闪过小儿子和好友那相似的面容。
该死的贱人,敢跟别人偷情,给他等着。
见又一个人怒气冲冲离开,那些认识谢澜的人都知道,仙姑算的卦又灵验了。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大喊,“哎呀,仙姑,今天这么多大瓜呢。下一个是什么,快说,快说。”
第三个开口的客商原本听到谢澜那些话,还有些莫名其妙。这会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他本能觉得不安,转身想要离开,可惜已经慢了一步。
“还有你,你那未婚妻不过是见她表哥生活困难,给他送些银钱衣物,你就对她拳打脚踢。她都被你打得那么可怜了,你怎么还将她杀了,埋在偏院?”
客商脑子轰的一声炸响,死死瞪着谢澜。
那事他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现场一片哗然,佟县令却迫不及待挥手,“来人,将他拿下,押回衙门候审。”
佟县令虽然忌惮那姑奶奶,可却又忍不住暗搓搓高兴。
今天这两件案子办完,他的政绩又可以添上一笔了。
高升,指日可待啊。
碍事的人都没了,可以接着曝瓜了。
“孙东家,悄无声息的,你这是想要将相好丢下,独自逃命?”
孙勇奎心中一沉,他本想着趁乱离开。
没想到刚动就被那道姑发现了,后路还被那富家公子的护卫给堵了。
孙勇奎隐晦地朝王氏看了一眼。
王氏眼一红,双腿扑通朝谢澜跪下。
“姑娘,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有什么气,尽管朝我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