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平淡又温馨地过着。
沈鹜的手艺越来越被人熟知,现如今要找他打家具的人已经可以从村头排到村尾。
苏厌编织的竹篮也给家里带来了收入。
夫夫二人把日子过的越来越红火。
去年把屋子又修缮翻新了一番,种植的蔬菜更多了,鸡舍里的鸡也一只只在茁壮成长,不愁鸡蛋鸡肉吃。
两人的感情也好的不得了。
成亲快两年,苏厌几乎对沈鹜百依百顺。
他习惯性包揽生活上关于沈鹜的一切事物。
沈鹜起初还不太适应,后来发现苏厌乐在其中,仿佛为他做这些琐碎的事情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
他无法想象会有人会对他拥有这种浓厚的情感,到现在也理解不了。但是他不排斥,他也不怀疑自己会给予不了相应的。
他不会负他。
两人成亲以来基本没吵过架,红过一次脸。
唯一的一次吵架对沈鹜来说,可以说就是一场飞来横祸。
那是他和苏厌成亲刚满一年的时候,他已经在村里逐渐站稳了脚跟,村里的人也把他当做村里的一份子,他同许多村民的关系都不错。
特别是一些老人,有什么能顺手帮忙的他都会去做。
他自己是孤儿,把自己带大的师父又早早去世,不免有些移情作用。
对一些和蔼明理的老人有天然的好感。
老人们也大都对他赞不绝口,平日里也会对他多照拂几分,送送自己种的菜之类。
但是有些阿奶太过热心肠,见他年轻有为,想帮他介绍姑娘。
得知他已经成亲,成婚对象还是个哥儿后,就摇摇头叹息一声,觉得他不值当。
这世道对哥儿的偏见深得很,每次沈鹜都会同他们直言自己跟夫郎情投意合,感情好得很,无需他们多操心。
许多人看到他严肃的神情和认真的语气,也纷纷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令人不喜了,闭口不言,转而说起其他的。
但总有那么一两个不识趣自以为是的。
村里有一个老哥儿,同他家老头的感情不错,生的几个孩子也算是有出息的。
这老哥儿也就是李伯,平日里没什么爱好,就喜欢给人做媒。
明知道沈鹜已经成亲有夫郎,却还是眼红沈鹜家里三天两头就吃肉,夫夫两个人的衣着也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好。
想起自己有个远房侄女,刚好二八年华,尚未婚配。
虽说平常百姓人家,很少纳妾或者夫侍。
但是沈鹜不同,他确实实打实的有钱。
看平日里找他打木具的人都要踏破门槛了,还是那种家具的大单子。
沈鹜要是想搬到镇上,也是有这个实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