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也可能不久。
馨香点点抽离，松开了抓着他的手。
宋谨双臂一软，竟无力的直接仰躺在地。
后脑勺重重磕在青石砖上，发出“咚”一声响。
宋谨就不动了。
顾之之看着他摔倒后再没起来，不免担忧。
急急绕上前看他，却见宋谨直勾勾望着那轮明月，脸上满是傻兮兮的笑。
“之之。”
“今天的月亮好大！”
傻气的话，让那颗月亮都羞得逐渐下沉。
天边泛起鱼肚白，朝霞的鲜亮，同两人的耳朵，简直没法比。
宋谨终于起身，与顾之之比肩而坐。
四目看着一点点升起的太阳，顾之之不自觉笑了。
“宋谨。”
“嗯？”
“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一直一个人？”
“嗯。”
宋谨不明白她话中意思，只看到女子弯着嘴角，心情分外好的模样。
见他一脸茫然，顾之之笑意更甚。
“你是不是连红楼都没去过？”
“去......去那儿......作......作甚？”
宋谨以为她在试探，紧张的话都说不完整。
见他不自然的小模样，顾之之笑的肚子都疼了。
弯着腰伏在膝盖前，低低喘气。
“笑什么？”
宋谨皱眉看她，装的严肃。
却没一会儿，就被同化。
宋谨气恼地一把将她抓进怀里，压在自己腿上。
大手朝她颈间挠去，顾之之被痒的笑出了泪，强撑了好久，才败下阵来，小声求饶。
“好了好了。”
“告诉你告诉你。”
话落，宋谨立刻停下了动作，一双眼亮亮的盯着她，等着下文。
顾之之的手不自觉抚上了他的侧脸，话中，满是回忆的缱绻。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什么也不懂。”
什么也不会。
后面半句虽然没说出来，宋谨却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一张脸红的彻底，宋谨羞恼的抓住了她的脸，一鼓作气亲了回去。
生涩的动作，惹得笑声更为响亮。
宋谨又急又羞又气，只能努力想着她的动作，胡乱的复刻。
最后，还是被她给勾回了主动权。
灼热的呼吸相融，宋谨突然想到了什么，抓住她的双手抵在自己胸前。
“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