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家,谭宗晖郑重其事的给文鸳声明,把编好的初遇说清楚:“我们的初次交往是父母之命,你成年后开始的。你是你父亲临终托付终身给我的,我们是在你父母坟前拜堂成亲的。八年前你没去过缅甸,我帮助你来到上海,那时候你已经年满十八周岁后,我们在上海圆房,那时我二十四岁,都是在可以结婚的年龄发生关系,然后你怀孕生子。”
“热孝成亲生子,你是少数民族,十八周岁可以结婚领证,但是你想给父母守孝三年,三年后,你忙于学业,还想出国留学,作为军人家属出国不方便,所以就一直没领证。直到这次回国,在缅甸暴露,我们才补齐手续,尽快领证。”
文鸳自认为猜到了真相,不就是不能暴露自己偷渡缅甸,不能暴露他失恋找女人,公然嫖妓,对象还是个未成年。为了掩埋这段不光彩的过去的真相,文鸳自然答应:“好吧,偷渡到缅甸的那里确实没有我的记录,交易住宿费都是用的现金,回来后我突然有钱可以说是你给的,那些玉石可以说是祖传的。那时我也成年了,在父母坟前拜堂成亲,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孩子也是在你我期待中诞生的。”
谭宗晖的洗脑很成功:“对,在国内和未成年交易性关系,罪名很大,对你我都不好。静婉墨映是双胞胎,提前近一个月生产也可以说得过去。”
文鸳点头:“好,从此我不再提八年前缅甸的事,我是卖玉石积累成本完成原始资金积累的,这个一查就知道。如果真查起来就说祖传的吧,反正我老家那里,也有不少人家里收些不值钱的原石。”
谭宗晖安慰道:“不用担心,我会把你那些不合理的地方都给你合理化。”他没说,文鸳消失的那些天,后来姥姥也跟着消失,探寻周边那些老邻居,知道他们那里有给亲人结庐守墓而居的习俗,祖孙俩去天墓附近守墓,反正没证人,完成后热孝成亲而已。
谭宗晖的调查报告上,标注的是守墓,至亲之人守完头七,回魂日过后,才换了姥姥又守了小半个月,直到五七安婚期。那段时间他确实在边境做任务,也曾经离开大部队单独行动过,可以对上。后来谭宗明没追回前女友,回上海继承公司,谭宗晖也确实到上海,时间可以圆过来。
至于药贩子,梅家镇,知情的都死干净了。本村的人,因为墨家一家子老弱病残傻,所以都躲着墨家人,就怕被堵着借钱,再说在他们村,墨家一家占据偏远地方的半个山头,和村里最近的另一家隔着上千米远,周围又有树木藤蔓做遮挡,还真不知道墨文文自卖自身的事。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梅家贩卖人口,都是偷偷摸摸进行的,有些常识的都知道贩卖未成年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