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迅速拿出手机，拨通了程老师的号码，然后细心地将手机贴近雨烟的耳边。
听筒里传来了程老师关切的声音：“方老师，您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了？”
雨烟微微一笑，声音略显虚弱：“程老师，谢谢您的关心。我现在好多了。程老师，我想听听小月的声音，您能不能让她接一下电话？”
“好的，请您稍等片刻。”过了一会儿，小月的哭泣声通过手机传来：“方老师，您为什么不要小月了？”
“小月，老师并非不要你。”雨烟温柔地安抚道：“只是老师有些紧急的事务需要处理。等一切安顿好，我一定会去看望你，好吗？”
“老师，请您一定要来看小月。”小月的声音依旧带着哽咽。
“我答应你，一定会去看你。你要乖乖听程老师的话，好好吃饭，还要……”雨烟的话突然中断，她陷入了昏迷。
黎明匆忙挂断电话，紧紧抱住雨烟，焦急地呼唤：“雨烟，你怎么了……”
雨烟微微睁开眼，对黎明露出一丝微笑：“大哥，别担心，我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会儿。”